每当白陈被孤冷秋这般怀着玩|弄心态对待时,白陈都会感觉到异常地难过。
“你这个坏人,你明明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你不会变心的,果然,你最终还是变心了!呜!”白陈说着,就哭得更厉害了。
可本来想要把白陈给办掉的孤冷秋,见到这样哭得厉害的人儿,瞬间却下不了手了。感觉到砸在他胸膛上的泪水异常地滚|烫,滚|烫到让他忍不住想要轻轻地舔两下。让他忍不住想要把白陈的衣裳给穿回去,让他捧着白陈的脸,轻轻地吻上去。
待孤冷秋轻轻地把白陈的泪水给舔|了下后,白陈却只是用|力地捶着他,“你个死变|态!你滚开!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就算真的得到了我的身|体,我永远都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说完后,白陈就很难过,他直接倒在地面上,被寒风吹着。
可孤冷秋见到这样哭得稀里哗啦的白陈,却只是轻轻地抱着白陈,然后轻柔地放在床|上,低声道:“不会了,我不会再这样强|迫你了。”
“哼,你也知道你不会了吗?”白陈微撇了撇嘴,他躺在床|上,看着孤冷秋,恶狠狠道:“你都已经欺负我了,你不会以为你这样说日后不会再欺负我,我就会原谅你吧?”
“你想我做什么?”孤冷秋此刻似乎被白陈的泪水给弄得开始听白陈的话了。
白陈虽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泪水那么有效,不过他只要一联想到自己哭起来,清安都会哄着他的场面,他就表示:可能是这个孤冷秋也遗传了上辈子清安的习惯吧,所以舍不得看自己哭。
“哼哼,你日后不准再这样不尊重我,动不动就亲我,不然我是不会饶过你的。”
“小骗子想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好不好?”孤冷秋抱住了白陈,“日后小骗子让我往东走,我绝不往西走,这样小骗子高兴了吧?”
“是吗?你真的会那么听我的话?”白陈微微挑眉,看向孤冷秋。
“当然,听小骗子的话。”
“那好,我要你摘下面具。”白陈毫不犹豫地指着孤冷秋的面具,“你不是说听我的话吗?那就知道摘下它。”
孤冷秋却只是迟疑了起来,他微抿唇,不肯说话。
“……你果然是骗我的。”白陈瞬间不开心了,他不高兴地看着孤冷秋,“哼,你果然只是哄我而已。你走开,我不想见你了。”
“既然小骗子今日心情不好,不想见我,我就明日再来。”
说完,孤冷秋就闪了。
“……?”这个家伙竟然真走了。白陈表示他现在很想拿把菜刀把这孤冷秋给……砍了啊砍!
白陈躺在床|上,睡了一觉后,他本以为沈月玉应该不会再来找自己,谁知道,一睁眼就见到沈月玉正温柔地凝望着自己,坐在自己身旁。
“……”他怎么来了?白陈张了张嘴,还没有说话,却见到沈月玉突然拿出一封信,递给白陈,“昨晚我的床头有人留下了这个,你看看,你是否熟悉。”
“……”白陈下意识地感觉到有点不妙,他不是很想碰,可是被沈月玉这般注视着,就算不想碰,也得硬着头皮碰。
待白陈把那封信打开阅读完后,他的内心里有千万头马正在奔腾着。
“不解释下?”沈月玉笑得很温柔,他的眼神也异常地柔和,柔和到让白陈有点想哭的地步。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留下这俸封信给你,真的。”白陈看着眼前的沈月玉,他觉得他曾经觉得沈月玉和孤冷秋是同一个人,简直就是……蠢爆了。
白陈:这个杀千刀的孤冷秋,竟然留封信给沈月玉,大摇大摆地说他每天都会来找白陈,这、不就是就是在刺|激沈月玉的神|经吗?
白陈真心是欲哭无泪,可谁知道,这时白陈的下巴却只是被轻柔地抬了起来,听到眼前的沈月玉吐出温柔的话语,“我喜欢你,我不想让别人见到你。”
“……”莫名地感觉这个沈月玉似乎要因为自己变|态了,该怎么办?白陈抖了下|身|子,他觉得很不妙,特别不妙。
他吞了下口水,勉强地说了句,“我、我会跟他说清楚的,不让他来这儿。”
“可他不来这儿,就会到其他的地方去找你,不是吗?”沈月玉温柔地拿起一旁的衣裳,给白陈轻轻地穿上。
白陈起初很不想被他这般伺候着,可最终白陈还是……被伺候了。
白陈:嘤,看他那么凶|残,你要我如何拒绝?
白非乖乖地穿上了衣裳。
穿完了衣裳还不算,竟然把那月牙血玉佩挂在了白陈的腰间,然后,再把上次购|买的东西给白陈一一戴上。
白陈动了下手指,“不、不用戴那么多,太、太、太……”
“妖|艳了,太勾人了,对不对?”沈月玉温柔地抚|摸|着白陈的脑袋,顺了下毛,“放心,就算真的很勾人,很妖孽,也只有我一个人会看得见,不会有其他人看见的。”
……说完这话后,沈月玉就把东西给白陈戴上。
而白陈全都穿上戴上后,沈月玉的眼神闪烁了下,眼底闪过一丝陶醉。
“……我并不觉得这样好,我还是脱|下来吧。”白陈真心觉得这样的沈月玉有点蛇j-i,ng病了。
可沈月玉却只是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在床边,温柔地说,“白陈,你知道吗?在我的世界里,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这般勾着我的心,我的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