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药碗递给彩桔,她轻轻道了声“谢谢”,舀了一勺细细吹着,送到索涛面前。
索涛尝了一小口,即刻偏过头,用不善的语气说道:“太苦了,不是让你放些糖吗?”
彩桔道:“龟先生特意吩咐过了,这药放不得糖。”
索涛冷冰冰道:“那让他去换一副药来。”
彩桔又将药递到索涛唇边,劝道:“都说良药苦口,龟先生开的可是最好的药,他还说了,这药越苦说明药效越好。”
索涛闻言,竟猛地将彩桔手中的药碗打翻在地,喝道:“都说了我不喝这药,撤了!”
我吓了一跳,旁边两个侍女赶紧走上前,一个收拾碎落在地的青瓷碗,一个用绢丝手帕擦掉溅落在床榻和彩桔衣服上的药汁。
我觉得喉头有点堵,看向彩桔,她却仍一脸淡淡的表情,似乎已经见惯不怪。
索涛又道:“筱如,你过来服侍我。”
筱如看了眼彩桔,磨磨蹭蹭地并不过去,只柔声细语道:“我笨手笨脚的,比不得彩桔姐姐细心周全。”
索涛冷笑了声:“看得顺眼的,再笨手笨脚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