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裴心桦眼眸扫过腕上的表,“才十点多。”
黎景筑微笑,打趣的说:“没办法,年纪大了。”
二十七岁的年纪却有着五十岁的心灵苍桑。
裴心桦爽朗的大笑,“才没呢!”
“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点。”披上针织外套,背起皮包,黎景筑走到门口时又被裴心桦拉祝
“对了,你不是住士林吗?部长住石牌,你搭他的顺风车吧!”
黎景筑还来不及拒绝,斐心桦已跑回闹烘烘的房内抢麦克风。
“你住什么路?”
黎景筑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新任部长笑弯了的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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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在住家套房前两条街下了车,到路边买杯沁凉人心头的卡布奇诺冰砂,欲冻醒迷失的灵魂,黎景筑边走边喝,散步回屋。
她需要的清醒是不再沉沦的觉悟。
掏出皮包夹层内的锁匙开了铁门,屋内闪亮的灯光令她的双眼很不舒服,她举起手遮挡。
“我肚子饿了。”躺在双人布沙发上看新闻的关牧言懒洋洋的说。
适应了光亮后,黎景筑放下手,搁下皮包,套上围裙,取出火锅,将冰箱内的白菜洗净后丢下,再将一盒盒火锅料拆开排放整齐。
她累了。
无言的冲澡后倒人床铺揪着棉被,即使她一向无法轻易入睡。
关牧言站起来,有一丝丝不满的拿着汤瓢搅拌未滚的火锅。“晚上去哪?”
黎景筑紧闭眼深吸了口气,“迎新。”
关牧言总是如此追问她的行踪,却又不愿被掌控。
“雷亚歆?”
经他这一说,她才想起新任部长的名字就叫雷亚歆。
“对。”
“他送你回来?”关牧言半眯着眼,不悦之情逐渐扩散。
再深吸口气,“对。”
她不想去解释,也不觉得有必要,并无身分羁绊的她毋需向人解释行路。
她累了。
关牧言勃然大怒、掀倒了餐桌,滚烫的汤水蔓延开来……
第二章
作者:玫瑰
她竟让另一个男人送她返家,一个他们两人的小窝!
黎景筑有些惊愕,随即回过神,赤着脚冲下床擦拭地板。
关牧言一把抱起她丢到床上,泄愤似的啃咬她的脖颈,带力道的手捏上她浑圆的sū_xiōng。
黎景筑慢慢抬起原本低垂的头,看着趴在她之上的关牧言,当双眼对上他那双冰冷的眼眸时,她打了个冷战,他的眼盈满忽潮及失望,是一只令人感到惧怕的眼眸。
关牧言捏住了黎景筑瘦尖的下巴,深不见底的的黑眸嘲讽的看着她,低下了头,又火热又残暴的吻疼她的唇。
“不要!”黎景筑挣扎着。
“永远别想离开我。”他阴冷的威胁道。
双手撕毁了她的睡衣,唇往下滑,不停的在她粉红的顶端吸吮、咽咬,并用力的揉摸着。
“好痛!”黎景筑想抗拒却不能,她的气力根本比不上他。
关牧言粗糙的拇指在她的花瓣上轻按着,食指与中指则钻进她的小x内更加粗暴的活动着。
“不要!求求你不要了……”她忍不住的哭喊出声。
疼痛让黎景筑将腿紧紧的夹了起来。
“张开!”他不容反抗的命令着。
黎景筑惶恐的摇头,双腿紧紧的拢着不张开。
关牧言暴力的拆扳开了她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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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牧言刚踏进梁府大门即被林馥雅唤去。
“牧言,前晚去哪儿了?怎么整晚没回来?”
“谈公事。”
林馥雅望了望关牧言,话到嘴边又吞下,改口劝道:“有空多陪陪芙蓉,这阵子她的情绪比较不稳定,你多包容她。”
她知道自己的女儿,所以只能盼望容她。
“我会的。妈,晚安。”
走至贴着红色双喜字的新房门口,关牧言停了会儿才旋开门锁。
“我回来了。”
梁芙蓉的视线从书本往上移,“我要睡了。”看着她钻入被窝,关牧言向前跨近。
“芙蓉,你难道不关心我今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吗?你是我的妻子,就不能关心一下我吗?”
被窝中的梁芙蓉探出头,重复着:“我好累,我要睡了。”
一股愤怒蓦然升起,为什么她总是如此的冷淡?她是他的妻子啊!
关牧言捧起梁芙蓉的脸,对准了她苍白的唇吻下,伸出舌头霸气的要她迎合他。
梁芙蓉一阵惶恐,惊吓之余反射性的朝关牧言的舌重重的咬了一口。
关牧言松手,舔舔腥膻的血。“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你就是不能接受我?”
“对不起。”她身上泛满了鸡皮疙瘩,嘴角还有一丝血渍。
“既然不能接受我,又为什么要嫁给我?让我以为自己是有希望的?”他的神色显得痛若。
“我以力只要我们结了婚,爸爸的病就会好。她是真的这么以为。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梁芙蓉歉疚的垂下头,“对不起。”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关牧言大吼,“我不是医生,也不是救世主;更不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即去的佣人,我只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懂不懂?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会伤了你。”梁芙蓉的脸上满是愧意。
“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这三个字,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而是你的爱,你懂不懂?”
梁芙蓉仰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