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神游太虚时,舒大鸿双手背在身后绞动着,不敢有丝毫大意让手指禁不住“鸡婆”
去拂掉她身上的雪。可是他一颗心就是容不得冰雪在她身上停驻,会着凉的。终于,他还是忍不住,轻手轻脚地移近她,代她拂去头发肩上的雪……希望她不会当成他在轻薄。
“舒大鸿──”她轻声开口。
他连忙跳开,叫道:“我没有、我不是……”
她疑惑地看他,什么呀?他的脸怎么红了?
“有时候,我真是不明白你这个人,我也怀疑你这个人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话完,她才觉得冷,搓着双臂,走入小屋中烤火去了,留下心跳神速又一头雾水的舒大鸿楞在雪地中。
在数日的寻访下来,终于在县北相中了一间屋子,格局方正、光线明亮,屋主于半年前搬到洛阳定居,只须稍事整顿便可以住人。雇人打理整顿,允诺过年前一天可以让他们搬进去住,总共花了八十两银子。在季潋滟的计算下,一分也不差。
快过年了,舒大鸿的工作更多,因为他耐用又不怕苦,比寻常壮工可多做上两倍的工作;要不是后来都由季潋滟出马议价,他更可是一个超廉价劳工。白天当劳工,晚上顺便清除县内宵小盗匪之类的人渣,有些偷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