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鸨母吓得半死,爬到齐家仆人身边搜出一些借条,双手含抖呈上来。只求快快送走这尊煞神。
季潋滟伸手接过,抬头瞪向抱着她的男人道:“还不快走?”
“哦,好。”他楞楞地应着,快步转身离去。临走时看向他的爱马,依依不舍地点了一下头。但他不能想更多了,扫视怀中佳人身上的伤口,他得快些处理才行。
好美丽的姑娘,就是看来有点泼辣,瞪得人心慌慌。
留云县北边近郊区,已不见人烟,穿过荒烟蔓草少人行走的草丛,过了一个黑沼泽,隐在一片未经修饰树林中,有一间破庙,呈四合院的建,四五间的屋子,没有一间不漏水。
舒大鸿在细雪纷飞中,找到一间还不算破得太离谱的屋子窝身,将美人儿置放在安全的角落,点上一堆火之后,找来一堆枯草铺成床,再将自己包袱中仅有的一件宽大棉袄盖上,便是他所能为她提供的舒适了。
季潋滟被放在其上,在他还没赶着去做别的事之前拉住他衣袖,冷声问着:“你有何企图?”
“呃?”舒大鸿一张实的脸在火光下映出一片愕然。企图?为什么要有企图?。
“我不会允许你欺凌我!”她坚决地低语,但疼痛与饥饿让她表现不出气势,让自己浮现难以置信的柔弱。
“你的伤口必须先上药。”他四下看着,找到一只缺口的盆子,到门外找水,不一会已端回一盆冻死人的冰水进来。
盘腿坐在她面前,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