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公主夹着马肚,死死的拽着缰绳,可是马越发狂躁。
“救命啊,来人啊,救救本宫。”平阳公主不得已大声呼救起来,可是环顾四周,平阳公主已经认不出这是哪里,况且夜已深了,很多人家都睡了,平阳公主内心惶恐起来,马尔嘶鸣着,发动了最猛烈的抗议。
“啊。”平阳公主被甩了出去,惊慌的大叫,可是刚闭上眼睛,准备重重的摔在地上的时候,她感受到一双有力的手接住了自己,睁开眼,看到卫青正向自己微笑,那是她从未感受过的温暖和踏实。
在他的怀里,她为何这么安心,平阳公主看着卫青,不觉痴了。卫青放下平阳公主,作揖道:“情急之下,冒犯了公主,公主恕罪。”
“卫将军快请起吧,多谢将军搭救本宫,否则本宫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公主无恙吧,有没有受伤。”
“没有,多亏了将军及时出现。”“这天已这么晚了,公主怎么一个人独自在这里,也没个人跟着。”
卫青看到平阳公主脸上未干的泪痕,似乎猜到了什么。
“额,本宫就是闲的慌,所以想一个人出来逛一逛,没想到这畜生突然发了狂。”家丑不可外扬,即使内心真的委屈,平阳公主还是选择在外人眼里看起来光鲜亮丽的自己。
卫青也不再多问,“微臣刚从骁骑营回来,路过此地,遇到了公主,现在公主的那匹马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那公主就拿微臣额马回去吧。”“那将军怎么办。”“我走回去就好。”
“这可不行,将军救下本宫,本宫已经无以为报,还要将军这样委屈自己,本宫怎么好意思。不如麻烦将军送本宫回去,如何。”
“这,我与公主共乘一骑,恐怕让人看到了,会影响公主清誉,卫青还是步行回去吧。”
“既然将军执意如此,那本宫也就不勉强了,改日一定好好感谢将军救命之恩。”平阳公主上马,跟卫青道了别,便策马而去。
几日后,按照惯例,刘彻应该前往围场巡狩,往年刘彻都是带着伊婕妤,平阳公主同行,此番伊婕妤有孕,刘陵又到来了,刘彻便带着卫子夫,平阳公主和刘陵一同前往。公孙政,公孙敖,驸马,卫青都在随驾的群臣之中。
玉尘随同一起到了围场,虽然在宫中待了一段时间,性情沉稳了许多,但孩子心性不减当年。此行公孙政,公孙敖一同前往伴驾,玉尘整日不见人影,与公孙敖一同外出游玩,公孙敖公务之暇,有大把的时间,便一直陪着玉尘。
卫子夫了解玉尘,只是委婉规劝,一面也替她隐瞒着。平阳公主和刘陵皆善马术,巾帼不让须眉,卫子夫在平阳府中也曾学过骑马,日子久了,日渐生疏起来。
刘陵,平阳公主策马比试,酣畅淋漓。
卫子夫小心翼翼的骑在刘彻特地挑选的一匹较温顺的马上,有些笨拙窘迫的样子格外惹人怜爱,刘彻含笑骑着马来到卫子夫身边,向他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