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出了一份祝福。哲顺没想过纹身姑娘大多时候都冷漠着,为何会随意答应参加自己的婚礼,她说要等他纹了身,他们才是纹身师与客人的关系。纹身姑娘独自安静的来,独自安静的离开,总是一道绚丽的彩虹。陈青与哲顺并肩,看着纹身姑娘离去的背影说“她叫纹身姑娘吗?名字呢?不过她真是个姑娘,你听,她的祝福多么纯净而憧憬。即使哲顺不是她的朋友,不是我们,她若参加婚礼,也定会如此祝福。”哲顺不解“她不是祝福我们吗?”陈青推动哲顺因酒变得沉重的头“当然是真诚的祝福哩。说出她心中憧憬婚姻幸福美丽的期许,祝福我们。”哲顺模糊想到,小时候湿漉漉的坐在角落里拔牙的纹身姑娘,还有那本《飘》,那个让她留下尖牙的男孩,偷书的人。“嗯!她是个冷漠而古怪的人。”这天,收到了许多人的祝福,也有冷漠的纹身姑娘的祝福,哲顺拥抱着陈青,得意满足,再短暂想起离开的纹身姑娘,哲顺记得她的冷漠,却不再为纹身姑娘的冷漠生出一股憋着的气。哲顺记得婚礼现场角落里的纹身姑娘,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对所有不认识的人都冷漠着呢!比自己感到的冷漠还要冰凉许多。
婚后不久的日子,哲顺变成活灵活现的人,像个调皮可爱的孩子,常有嬉笑捣乱不安分的蔫坏行动,陈青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