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赔金额对她家来说并不算太多,可是那铺天盖地的新闻,几乎让她心里崩溃,不但是学校知道了她的事情,就连邻居亲戚也知道了,以前的同学都打来了电话。没有谁真的同情她,都在看她的笑话。
她本身太过一帆风顺,从未经受过挫折,这么跌了一个跟头,看起来根本无法站起来。
她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认清过周围的人,张晓曼、李然她没有看清过,就连天衣无缝她都没有看透过,他一个电话都没打来过,甚至就放任新闻这么大肆报道,完全不记得她这么一个人一样。
余酒听说的时候,她已经得了抑郁症,对社交极为排斥,整个人暮气沉沉,哪里有之前的光芒四射。
在开庭的时候,张晓曼李然看到她,如同看到救命稻草一样,“余酒,我们错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你看我们都这么惨了,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她们泣不成声,她们此刻才知道,之前那点不甘算什么,比起这段日子,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