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锦向她行了礼,她上下扫视她一番,只说:“昔日在凌安宫时本宫未曾好好看过你,今日看起来,你确实生得一副好皮囊,可你觉得,你的好时光,又能有多久?”
“奴婢不知娘娘所言何意,若是因着四皇子,奴婢之前也是劝过的,可四皇子不听,奴婢也无可奈何!”
她还要说什么,却见外面匆匆进来一人。看到院里的情景他显然有些不解,却还是屈身扶了君流,一边扶一边问:“四皇兄这是冲撞了母后么?”
是君骋,方凌雪唯一的儿子,只有他,能在这中宫横冲直撞,也只有他,敢在这里不问事情缘由地就将君流扶起来。
君流笑得有些讪讪,倾嫔也收了那副趾高气扬的姿态,换上了一副慈爱的脸孔。
这样的事多少有些难以启齿,君流只随意解释了两句,君骋看看千锦,丢下一句:“不过一个丫头而已,臣弟去与母后说便好。四皇兄还是先回去养着,虽然天气已经暖和了,可这湿气入了骨,对身体终归是不好的!”便转身往里去了。
千锦想要跟着,他却拦住她,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