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快到裁判席的时候会摆刃,很明显的。”梁冬露咽下一大块巧克力,褐色蹭上她的嘴角,“师姐?为什么啊?滑的快不好吗?你和教练都说我滑行慢,我想快还快不起来。”
“快了可以慢下来,但慢是永远追不上慢的,你要先练好滑行,速度很重要,至于我……我也是尝试一下,毕竟这是别人从没有做到过的事情。”眼前浮现起伊维特说出那句时的情景,何翩然轻声说道,“运动员当久了才会知道,对自己失望是这世界上最值得厌恶的事情。”
梁冬露完全没有听明白何翩然的话,她先是若有所思,随后又专注于巧克力最后的残躯。
回酒店的路上,何翩然感慨梁冬露对花滑本身的敏感,她忽然想起来,在训练时,她会强调编舞当时的动作是什么样的,这种最初的模仿当然是奠定基础的关键,然而在她这个年纪,自己是没有办法这么记清楚每一个微小的细节。
善于观察也是一种非凡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