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宛和乖乖张嘴吞下药丸,喝了红参喂的水。
“那师兄呢,他人在哪?”宛和想到一个比较惨的画面,不会是?
宛和艰难地问到,“师兄……不会还昏迷不醒吧?或者是重伤难愈?不对不对,你刚才说不在,那是已经……已经离开了?”
“咳咳……”红参喝着茶呢,被宛和的话呛到,“他没事,觉得自己修为太低,还累了你受重伤,去后山修炼了。你怎么会叫他师兄?”
“这个……那个……”宛和怎么可能告诉红参,因为自己不敌,最后被迫叫的师兄。
太丢脸,不能说,宛和随意编了一个故事,“他很厉害,我很佩服,所以心甘情愿叫他师兄,希望能教导我修炼。”
说着谎话,宛和脸不红心不跳,像是说别人的事一样淡定。
宛和岔开话题,“师兄太不厚道,也不来看看我吗?”
简单如宛和,红参一眼就看出她在撒谎,觉得很是有趣,也不拆穿,却为方阔辩解。“之前你一直昏迷不醒,都是你这位师兄照顾,今天他不在,我才来的。”
红参像是受到宛和的影响,眉头一抬,计上心来,“你想见方阔?那你先躺着,我去帮你找了他来。”
“红姐,你别走啊,你这一走,我跟墙壁说话么?我也就一说,不要当真。别说今天,就是日后,也都要麻烦红姐多来坐坐。”
话都还没说完,红参已经笑开,宛和就知道,红参定是逗着她玩。
两人分明是第一次见面,却格外亲热,真的就像姐姐妹妹般,宛和还缠着红参,讲了不少趣闻。
最后,红参还跟宛和讲了许多炼药的事,宛和以前学过医,对炼药,听得很认真,也听出些兴趣,发出热情地邀“红姐,以后你来我屋子里炼药吧,顺便教教我。”
“你还在病中,需要休养。炼药味道很大,我怕扰你休息,等你好了再教你不迟。”
“我都不介意,你还怕什么呀,就这么说定了。”
红参拗不过宛和,就答应了。
两人又聊过许久,红参见时间不早,不再打扰宛和,嘱咐她好生休息,明天又来陪她。
走之前,红参问宛和,“你不好奇你是怎么回来的?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宛和摇着头“我太笨,脑子不够用,只要知道我还活着,师兄还活着,你也解开了天罚,这样就够了。”
如果没有亲耳听到宛和回答,红参怕是也要被她误导。这丫头,看着像是个笨笨的话唠,实际上根本不傻,心里有想法着呢。
她还担心宛和心性受阻,不利于修行。这下,她也不用操心了,遂关上门离开。
此后,红参果然如宛和的愿,把炼丹炉搬来她的房间,当上了宛和的炼药师父。
红参比方阔温柔,比紫缘……好吧,紫缘就没教过她什么,反正就是,红参比他俩都好。
宛和也一改之前的顽劣,红参炼药,她就老老实实观察,也不多废话。红参起炉,就认真的请教红参,把炼药的过程,用量,火候等等,都一一记下。
她在德仁堂学医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过,算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那边,方阔在后山修炼着,这边的宛和也没闲着。
卧床休养,还跟着红参学习炼药、医理,再听红参讲讲故事,偶尔嘴馋,还嚷着让红参熬汤给她进补,活的叫一个自在。
两个女孩每天都有事做,有话聊,很快,一个月就躺满了。
☆、第9章
宛和激动了,她都感受到屋外新鲜空气的呼唤,忽略红参的嘱咐,完全是脱缰的野马,迫不及待,跳下床冲了出去。
屋内屋外可着性子的撒欢,终于解脱了。
宛和在养伤期间当真是憋屈久了,出了屋门,看着什么都亲切,都想摸摸看看。
但是白宛和就是白宛和,最多能安静乖巧一炷香的时间。
这不,很快又没趣了,从前院溜达到后院,也就那么几步路,她闭着眼睛都知道有什么。怎么也不出来只兔子,让她欺负欺负呢。
又一寻思,此次东华山之行固然凶险,就是自己心再大,也是免不了师兄一阵艰难,才把自己救回来。
师兄在后山修行,自己是不是也该想着长进些,不要这么贪玩呢?
宛和考虑了一下,是该修炼了,下次遇上个妖魔鬼怪的,岂不是要白白送命?
“有理。”宛和一拍掌,决定下来,她白宛和,势必要让大家刮目相看。
“有理什么呢?我给你熬了鱼汤,才过来,就看你又是拍掌,又是咋咋呼呼的。”
红参端了鱼汤走过来,汤炖的正好,肉嫩汤白的,老远都闻着香味了。宛和一脸馋像,红参放下汤,笑着唤道:“过来喝吧,都是给你的。”
修炼不能落下,这修炼前最后一顿饱餐,也不能落下。
宛和端了碗,一阵狼吞虎咽,三下两下,解决一大碗汤,摸摸滚滚的肚皮,意犹未尽。
“红姐,接下来,我恐怕就喝不到你的汤了。还是你好,不像师兄,只会吃,不会煮,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习惯。”
“丫头,你这是……在跟我辞别吗?你这伤都还没有好全乎呢,你要去哪里?”
“自我拜入师门以来,不是三天打鱼,就是两天晒网,什么都没有学到,我也该长进长进,我打算也去后山练练手。”
原来如此,不是要离开就好,“跟着我学习炼药,难道不是修行?你刚外伤,内伤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