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确实被赵维文的攻击刺激到了,一时间一言不发,像是呆住了,像是赖以生存的基础被人抽掉了,像是脚下踏着的不是地板而是真空。她说:“那好吧!我们这样争吵下去也不是事。以后指挥全部交给将军您,我只负责向朝廷报告。如果朝廷追究起责任来,我想您也会主动承担吧?”
赵维文冷笑一声,说:“那是自然,不用您劳心。”
不欢而散之后,她侧躺在自己房间长椅上。隔着两扇门和一个大厅,那一侧赵将军的房间里也是寂然无声。她倒是不在意赵维文会怎样,她对自己说自己其实不在乎别人对自己的评价,毕竟,在她和她先辈的记忆中他们又不是第一次收到这种“纸上谈兵”的评价。但是,她刚刚坐起身想要揉揉酸痛的腰部,就听见对面的房间里传来声音。不一会儿,脚步声就穿过大厅,停在自己的门前。赵维文敲门了,她起身去开门。
赵维文心平气和,而立之年稳重男人的神色像雕刻一样烙在他的眉目之间:“不好意思,太史公,您有心情和我出去走走吗?”
她猜到了是要谈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