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对舅兄此举,他是相当赞同的。
珠珠再怎么聪明也是内宅妇,有些事她一辈子也无须去做,从而,有些事她也无须去懂得——也许她见过的内宅妇得锱铢必较才得方寸之地,可男的天下,就是不靠着明面的真拳实脚打下来,暗中的血雨腥风却是必然少不了的。
“是。”
“那现外面怎么样了?”狄禹祥看着小捡,见他不语,他也没说话,走了院口的树林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家中的大门,也看向了左右两处都住着舅兄手下的屋宅头顶。
舅兄护他妻之心,狄禹祥是感激的,哪怕知道舅兄想这等关键之事上与他画清界线,让他跟着珍王爷去走另一条路,但这等时候,于情于理,狄禹祥也知他当不了那缩头乌龟。
舅兄是长兄,他也是长兄,下面还有三个他亲手半带着长大的弟弟等着他替他们谋划前程,他知道责任于他们这种为兄之,时时就如巨石悬挂他们头顶,每走一步路都不敢轻举妄动,都要细细谋虑过才敢行一步棋,也就是因此,哪怕他确实意他们兄妹感情太深,妻子过于对兄长忠心,他还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