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的神情忽然严肃很多,方琛看得出他不是在开玩笑,但她说不清原因,说出的话像不自控,她知道应该像当初被司机嘲讽那样,选择忍气吞声,可内心理智与情感的较量,还是败给了情感。
她不该,不该以为陈牧一身公职就只能仍人撒野,不能在非己的地盘上肆无忌惮。
她还没真正认识他,更没真正了解他,不然就该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她这句话更像挑衅,激怒了并不理亏的陈牧。
陈牧神色一凛,强悍地紧了紧手劲,拘得她动弹不得,忽然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了过来,狠恶地吸-吮她的唇,狂怒地撬开她的牙关,含住她香软的舌愤愤厮磨,攻城掠地狂扫一气,没有深情缠绵,也没有原始欲-望,更像是捉弄的侵略。
舒适达牙膏的清新薄荷味充盈在两人的唇齿间,他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不染一丝的情-欲,而她脑子像炸开了锅,白茫茫一片。
良久,陈牧正想撤兵,唇边忽然一阵疼麻攻袭而来,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立刻迷漫口腔。
陈牧蹙额,有些粗野地推开了她。
本着自然地反应,她咬伤了他,但被他一推,头猛地撞向身后的墙,疼得她倒吸了口凉气,不由抬起了手,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