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庭儴叹了口气,领着她换了个方向,从侧面一处往麦场走去。因为人太多,许多草棚子已经搭到篱笆的边缘处,刚好薛青柏的草棚子就对着外面。
草棚子不大,也就够一人躺卧,薛青柏正坐在草棚子前看天。见薛庭儴带着招儿来了,他强笑了一声:“你们怎么来了,不用担心我,多大点儿事。再说了,这只是以防万一,又不是真染上了什么病。招儿,平常看你一派乐天,如今这么哭丧着脸,三叔可不习惯。”
说是这么说,突然发生了这种事,谁心里都不好受。尤其薛青柏还是当事人,又被关在这种地方隔离,所以他本人虽这么说,但眉宇间还是能看出几分忐忑。
招儿被逗笑了,道:“三叔,你好好的,你也放心,三婶和桃儿姐栓子,都好着呢,我们都等着你安然无事回来。”
薛庭儴也道:“三叔,你无事的时候不要和里面的人说话,等官府那边有消息,这事也差不多结束了。”
薛青柏一听说不要和里面人说话,当即打起精神道:“你不说三叔也懂,没瞅见我这草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