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人家秋水月都还没发育完呢,这个家伙怎么能下得去手啊。再说了,就算要下手,弄点保险措施得行吧?他竟然把人家肚子都给搞大了,罪孽,罪孽啊!
韩小黑则是一脸无辜样,为自己争辩道:“秋水月,你给哥说清楚了,什么孩子就是我的啊。你快给大家说清楚,别搞得我跟个sè_láng似的,快啊。”
秋水月继续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比天真无邪地道:“小黑哥,就是你的嘛。”
韩小黑崩溃了,虽然他对秋水月也有那啥想法,但他从来碰也没碰过她啊。难道说是跟五妹妹约会时,精子被风吹走,然后又飘进秋水月那啥里面了?
没可能啊,要真是这样,那颗精子的生命力也太顽强了吧,根本不符合常理啊。
“臭小子,我看错你了!”花姐恨得咬牙切齿。
“小黑哥,你对得起....花姐吗?”董甜甜差点说成她自己了。
“小黑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月月都还小呢。”苗冉冉也有点失望。
“唉!虽然我年龄比你大,但也喊你声小黑哥。小黑哥啊小黑哥,就算你要搞,能不能聪明点儿?现在把人家月月的肚子搞大了,成麻烦了吧?”柳媚儿叹息着。她不是叹息韩小黑把秋水月肚子搞大了,她叹息的是这个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笨的男人,悲哀啊。
“都别说了,我杀了他!”秋水杨已经沉不住气,她才不管这里是哪里,有没有人,她现在就想杀人。
“我冤枉啊,我真的冤枉啊。”韩小黑终于知道什么叫欲哭无泪。
气氛如此紧张,秋水月却是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说:“后院的小黄肚子好像大了呢,我得买个测孕棒给它检查一下。万一真怀孕了,可得好好伺候它坐月子呢。”
小黄?
那不是一条狗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大家已经被秋水月搞得很凌乱了。
秋水杨将她拉住,问:“笨丫头,你说到底是谁怀孕了?”
秋水月有点不明白师姐为什么这么紧张,说:“就是小黄啊,在后院养的小黄啊。”
秋水杨一头黑线,继续问道:“你说的是那条狗吗?那你为什么说是韩小黑的!”
秋水月说道:“我听闫小帅哥哥说,那条小狗是便宜人从马路边上捡来的。小黄是便宜人的,小黄的孩子也是便宜人的啊。而且,闫小帅哥哥还说了呢,可能是便宜人让小黄怀孕的。”
众人吐血,秋水月她.....她也太天真了吧!
而且,刚才她一个没说清楚,差点就冤枉了一个好人。
是狗怀孕了,不是秋水月怀孕了。这些弄明白了,压在韩小黑身上的罪孽,才烟消云散。
韩小黑有种痛哭流涕的冲动,终于沉冤昭雪,沉冤昭雪啊。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跟秋水月没有半点关系吧?我韩小黑可是个好人,怎么可能对一个还没发育完的小妹妹下手,都快给我道歉。”
韩小黑闷骚地甩了甩头发,其实这种被冤枉,然后再被沉冤昭雪的感觉也挺爽的。就好像是被验证了一次他真的,真的是好人似的。
“切!”
“切!”
“切!”
........
韩小黑哭的心都有了,竟然没有一个人因为冤枉他,而有一丝丝的愧疚。
秋水月被秋水杨拉着往前走,买什么测孕棒,狗怀孕还用那东西吗?也太奢侈了吧。
秋水月回头看着韩小黑苦逼的样子,咯咯地笑着:“师姐,那个便宜人是怎么了嘛。”
晕!难道说秋水月现在还不知道,刚才韩小黑因为她,而被大家冤枉了吗?这妮子到底是有多天真无邪,是不是已经到了无知的地步。
秋水杨没好气地道:“没事,他自己犯贱。”
韩小黑捶胸顿足,痛啊,心痛,头痛,全身都痛。自己明明是个好人啊,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待遇。苍天啊,大地啊,我搞你老妹啊。
便宜人,便宜人!
被秋水月口口声声的喊便宜人,韩小黑虽然已经习惯了吧,但刚才又不舒服了。因为,秋水月称呼闫小帅那个龌龊的小子,竟然都娇滴滴的喊一声闫小帅哥哥。
想想哥比闫小帅那龌龊的臭小子要纯洁多少,为啥喊他哥哥,就喊哥是便宜人呢?
还有,闫小帅那小子跟秋水月说了什么?说小黄怀孕,是哥的功劳?
闫小帅啊闫小帅,竟敢这么侮辱哥的纯洁,回去后让你菊花变葵花!
按说有这么多美女相伴,是一件让全天下的男人们,都羡慕,嫉妒,恨的事情。韩小黑也以为会是这样,可现实总是残酷的,让他很受伤啊。
‘烧饼’那么多东西,花姐的车根本就装不下。韩小黑提议找个小型的货车,拉回家算了。可花姐为了省钱,硬是不找货车,找来了一辆脚蹬三轮车。
好吧,只要能把这些东西全都装下,也没什么了。
可对于韩小黑来说,这却是苦逼的开始。瞪着三轮车的老大爷,都快六七十岁了。那么多东西,根本蹬不动。
花姐心地善良,心疼老大爷,给三轮车换司机,让老大爷在这儿等着。叫韩小黑把二八放在停车场,让他骑着脚蹬三轮车,把这些东西送回去。然后,再骑着三轮车回来,把三轮车还给老大爷。
好吧,韩小黑怎么着也是个尊老爱幼的优良公民。就算是替老大爷赚点生活费,可是,看到花姐把两张红版硬塞给老大爷,韩小黑泪都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