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扎的生疼。这个称呼就像是一个导火线,砰得一下炸开了顾清溪好不容易掩饰的平静。
“放手。”顾清溪冰冷的开口,看着陈默的眼神皆是冰冷的恨意还有……痛。
看着这双眼睛,陈默心暮得一疼,嘴唇颤动着“小溪……”
“不要再叫我小溪!”顾清溪狠声打断,一把甩开他的手,强忍着泪水,厌恶的直视他。“你觉得你还配叫这个称呼吗?”
这个称呼就像是一把利剑无时无刻的提醒着自己过去那段愚蠢的过去和那个愚蠢的自己。那时候他喊自己小溪,她都觉得充满着他对自己满满的爱意和疼惜,可是,呵,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利用,那只是一个错觉罢了。
“对不起。”陈默微垂着眼睑“但是你要相信我从来就没想过伤害你。”
“是啊。”顾清溪冷笑,说出的话毫不留情“可是你已经伤害了。”
陈默的脸色暮得一白。
顾清溪冷目相对,语调依旧清冷“不好意思,我室友还在等我。我先走了。”一句对不起就可以抹掉一切吗?能抹掉她心里的伤痛吗?不是所有伤害用一句‘对不起’就可以磨平的。
擦过他几步远的距离,顾清溪停下脚步,背对着陈默看着阴郁的天空,清冷的嗓音稍稍有了一丝缓色“陈默,爱过你我并不后悔。”
踏进大门瞬间,眼泪滑落。
“清溪。”唐琪一担忧的看了她一眼。
顾清溪笑着摇摇头,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
爱上你,我从来就不曾后悔过。只是你既然决定了不爱,就请仁慈对待。不要再打着慰藉的借口来揭开已经结痂的伤痕。我很脆弱,只能承受一次心痛。
华银美景
眨巴眨巴眼睛,江喑呆呆的瞥着电梯的显示器跳着楼层,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是怎么回事啊?江喑内心咆哮。她稀里糊涂的被徐文洲牵着来了这里。至今不知意欲何为。
电梯停在数字12,叮的一声电梯门应声而开。
“阿音。”徐文洲提醒着某个呆愣的姑娘“到了。”
小白兔江喑姑娘乖乖的跟着大灰狼出了电梯,左拐来到一道防盗门前。江喑晕乎乎的徐文洲正在拿钥匙开门。猜测这就是老吴他们说的徐师兄在外面的房子了。
“进来吧。”徐文洲走进。等她进来顺手一关门,拿出一双新的男士拖鞋“你先穿这个。有点大,过两天再去重新去给你买双。”
江喑拖鞋的动作一顿,耳根有些发烫。感觉师兄目光有些长远啊。
穿着拖鞋环视了着这个房子。很干净,很整洁,一点儿也不像印象中的那些理科男。也许是因为朝阳,空气中还有着淡淡的阳光的味道。
“喝水。”徐文洲递了一杯水。
江喑接过小口的喝了几口。放下,继续打量着。
“师兄你家不是在c市吗?”为什么要住在外面。
徐文洲打开电视,“家离学校有些远。我妈怕住学校委屈,就拖亲戚在这找了套房子。”笑着看了江喑一眼,“放心。一个人住的,除了我妈,你是第二个进来的女生。”
江喑一噎:她没有担心啊!
转移话题!转移话题!快!
“哎,师兄。你养的有盆栽啊?”江喑诧异的过去将阳台上的多肉植物给端了起来,有些惊喜。他还会养植物?
“喜欢吗?”徐文洲过来,碰了下盆栽说“给你的,这几天太忙,搞忘了。”
送她的?江喑先是一愣,随即欢喜的点头,仰着大大的笑容,无声的说“谢谢师兄”伸出食指碰了碰多肉植物那柔柔的花瓣,无声的笑了,肉嘟嘟的,感觉很奇妙。
徐文洲看着她低眸轻笑的侧脸,一时口干舌燥,哑着嗓音喊了一声“阿音。”
江喑抬头,一道黑影压下来,然后一个温暖柔和的东西附在了唇上,一触即离。似是一根羽毛,柔柔的,软软的浮在身上干净,美好,纯粹,却很挠人心。
江喑眨巴着眼睛,一动不动。
徐文洲的眼神暗了暗。咳了咳,“饿了吗?”
江喑呆愣的点头,肚子很配合的叫了几声。江喑尴尬的低下头看怀里的盆栽,脸上那不曾消失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徐文洲轻笑出声揉着江喑的头发“我去煮饭。”体贴的将电视换到了时下正火的一档综艺节目。“你自己看会儿电视,马上就好。”
江喑小鸡啄米般低头点着,不敢抬眼。
等徐文洲一进厨房,江喑就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双手捧着发烫的脸,羞涩的紧。抱了个抱枕蜷缩着躺进沙发里。暗暗懊恼刚才的丢脸,电视的内容根本没有看进去。
“阿音。”厨房里传来叫唤。
江喑踏着拖鞋走进厨房。看着那人熟练的切着肉丝。英朗的背影给人不限遐想。
发什么花痴呢!江喑拍醒自己,过去戳了戳徐文洲的后背,紧张的比画道“师兄,需要我做什么?”
徐文洲回头,看着面色红润的小姑娘,扬唇“给我系一下围裙,在那个柜子下面。”
他一说完,江喑就石化了。系围裙?这么高难度的暧昧动作。
“阿音。”徐文洲轻笑,一双眼睛似笑非笑“怎么了。”
江喑抖了抖身,连连摇头“没事。”按照徐文洲的指示找到了围裙,手搅着围裙的带子,大大的吐出一口气,走过去一手扯了扯他的衣服、
徐文洲回身,望着明显紧张的小姑娘。
“师兄,你太高了。”
徐文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