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月事带。”栗夏都快憋哭了,“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一下?”
这难度可比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男朋友帮女朋友去超市买姨妈经要来的困难多了。
苏靳那金贵的大脑卡机了一会儿,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围在栗夏的腰身上。
“跟我走。”
他拉住栗夏的手。
小姑娘的手和想象之中的有些不一样,不乱,也不温暖。
手心因为常年习武有厚厚的茧子,第一次来葵水,身上虚弱的很,掌心都是冰凉的,却又带着冷汗。
“好。”
栗夏皱着眉头往前走了一步。
迈出的那一步,她顿住了。
就好像小美人鱼第一次拥有双腿,充满希望的迈出第一步却发现自己站在了刀尖之上是一样的。
腿间又是暖暖的热流,亵裤一下子就又紧贴了大腿几分。
栗夏眼睛都要急红了,经验为零的她觉得自己可能要没有姨妈经失血过多而死掉了。
是的!
栗校霸并不清楚,姨妈经并不存在一个止血功能。
“我我我我我,我不能动。”她心酸的抹了一把自己的鼻涕,“我觉得我可能要不行了。”
小姑娘太过惊慌失措,倒是让苏靳觉得心疼又可爱。
“不会死的。”博览群书的苏大人显然在专业知识上很是合格,“那你站着别动。”
他带着点压抑的怦然,弯下腰,将小姑娘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栗夏乖巧的都不像她了。
以前苏靳也不是没抱过她,只是都不如现在这样安静。
她身上有淡淡的血香,混杂着几丝说不清的甜意。
“会不会有人看见啊?”栗夏把脸往他胸口埋,“这样会不会好一些?”
周围没有人,苏靳低头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挑起唇角,声音却很清冷,“恩,再遮一些。”
闻言,她靠着他更近了,就差把自己的整个人和他贴在一起了。
“等下等下。”
两人走了几步之后,栗夏又慌张的拉住了苏靳的衣领,“那凳子上怎么办呢?都是血。”
她鼻子通红,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憋屈的。
苏靳心口软成一团。
“我会叫人收拾的。”
“那被你手下的人看见不是很尴尬?”栗夏恍恍惚惚的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哦,你不知道尴尬什么意思吧?基本上就是丢脸的意思了,我自己去。”
她挣扎着就要往地上挑。
空气里的血香更重了,苏靳被她蹭的心口一把火。
他压着自己眼底的灼热,按住她的脑袋。
“你别动!”
“我来……!”
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在很久以后的某一日,刑部尚书苏大人在一些小斯婢女们惊恐的视线中面无表情的清洗着一床带血的床单的时候恍恍惚惚的想到。
栗夏这侧漏之后绝对不让别人清理的怪毛病是怎么来的呢?
好像……是他自己作死惯出来的。
马车就停在外面,栗夏被他抱上马车之后显然松了一口气。
但是等她一路回去就发觉了不对劲,开始啪啪啪的瞧着坐着的木板。
“这不是我回家的路,我要回家。”
苏靳轻飘飘的看她一眼,“我的府邸比较近。”
作为怀帝现在极器重的文臣,苏大人当然是有自己的府邸的。
而且就在技校的旁边。
“你是要染着一身红回你的公主府,还是在我这边解决好,再一身清爽的回去?”
想想自己带着一件屁股上染血的披风招摇的回到公主府的情景,栗校霸表示这个脸她暂时丢不起。
“我跟你回去。”
她又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来。
天知道自从她那时候和苏靳说开了之后就再没有这么玩儿命的狗腿过。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况且人家刚刚还帮她把凳子上的姨妈血给擦掉了呢,那动作快的叫一个赏心悦目。
苏靳的府邸和公主府差不多大,可见他现在混的有多么的好,里面的东西据说陛下帮着添置了许多,好基友太子又从自己的宫中带来许多。
栗夏明眼看着,就知道苏靳这是要被当做是以后的扛把子心腹的道路上培养。
里面的人也很少,大多都是侍卫,整个府邸看起来有一种冷冰冰的感觉。
管家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头儿,栗夏见着他就觉得他和佛堂里的弥勒佛很想。
“这位是?”
王管家显然在苏靳身边是比较得脸的,看着自家主子抱着一个小姑娘如珠如宝的护着走进来,还能在震惊之余找出点熊胆子问上一句。
苏靳看着面无表情,但是王管家却是知道的,这位主子心情正好。
“去把金嬷嬷叫过来。”
王管事一愣,随后看着栗夏的眼神都柔和了许多。
“是。”
金嬷嬷是苏靳特意从宫中讨出来的老人,曾经伺候过许多的贵人娘娘,最知道的就是怎么去调养女人的身子。
这位金嬷嬷早在五年前就已经被苏靳从宫中给挖出来了。
这过了这么些年,苏靳的府邸是越来越大,面子也越来越大,他们这群跟着他的奴才也是越来越有光彩,走路的底气都足了不少。
但是那位金嬷嬷,可是从一开始到苏靳的身边就没有做过事儿的。
她知道怎么去调养一个女人的身体,但不知道男人的啊。
所以当王管家对金嬷嬷说主子有事找你的时候,金嬷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