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到这一暗示的褚宵:“……”
有点懵。
他当然不会没良心到只顾自己舒服,但是……他眨巴着眼睛,语气相当无辜:“该怎么弄啊。”他刚才只顾着享受,压根儿就留意叶孤城的动作,所以对纾解的步骤仍旧一知半解。
想也知道,靠着那点儿了解,他肯定没法儿让叶孤城也得到满足。
叶孤城:“……”
行吧。
亲自教导自家小情人学习情-事似乎也是件令人蛮有成就感的事情。
褚宵的领悟能力很好,不管在哪一方面,所以他很快就在叶孤城的指导下掌握到了诀窍,满足了自家情人的欲-望,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一些令人啼笑皆非的情况似乎也是难以避免的。
尤其是某人那忽然发作的恶趣味。
叶孤城必须得承认,他在逗弄褚宵的时候心情很愉悦,但在被褚宵用同样的方式‘回报’时,他的心情就美妙不起来了。
他的隐忍力在面对褚宵时总是格外薄弱。
看着眯着眼睛笑得格外得意的某人,叶孤城目光一暗,忽的翻身覆了上去。
“这样太慢了。”他说,“刚才有人来过,大概是晚饭做好了,为了不耽搁时间,还是用其他办法解决吧。”如果照着褚宵这个节奏继续下去,等他们结束的时候,饭菜估计都要凉了。
褚宵:喵喵喵?
天啦噜,刚才竟然有人来过?!
褚宵所剩不多的那点羞耻心发作的有些不合时宜,等他缓过神来时,身上刚穿好的衣服已经再次被脱了下去,再然后,褚宵便用深刻的亲身体验,学会了纾解yù_wàng的另一种方式。
等到他和叶孤城重新梳洗了一遍,离开房间时,褚宵几乎连走路都要靠人搀扶了。
腿是软的,腰也是酸软的,最令人害臊的是两腿间那火辣辣的感觉。
那里似乎被磨蹭的破了皮,行走间随着布料的摩擦,传来阵阵又痛又痒的感觉,这感觉时刻提醒着褚宵之前所发生的事情,让他脸上的红晕久久无法消散。
“怎么来的这么晚?”
看到姗姗来迟的两人,已经用完了餐的楚留香有些讶异:“武贵说你们两个已经休息了,所以刚才用饭时就没等你们,好在我让甜儿给你们留了饭菜。只不过,那些饭菜这会儿恐怕都凉了,还得叫甜儿再去热上一热才能用。”
叶孤城一脸淡定的点了点头。
“那就劳烦宋姑娘了。”
褚宵一脸尴尬的埋着脑袋,心里边儿却悄悄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看来刚才去找他们的人是武贵,这样一来虽然仍旧有点儿叫人尴尬,但总要比其他情况要好上一些。
要是刚才过去的人换做楚留香,亦或者是船上的其他几位姑娘,那他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叶孤城:要不要告诉褚宵刚才过去的是两个人呢?
想了想,叶孤城便放弃了这个打算。
因为和武贵同行的那人如果不是楚留香的话,就只可能是船上的某一位姑娘了,而其中可能性最大的,无疑便是那个对褚宵百般纠缠的司徒静。
倘若如此,褚宵就没必要知晓此事。
免得褚宵尴尬,也免得司徒静再继续不识时务的来纠缠自家小情人——醋意依旧没有消散,对司徒静也同样十分不喜的叶孤城如是想到。
司徒静:你想得美!!!
“不行,我要去宰了那个敢占小哥便宜的混蛋!一定要宰了他!!”被气到炸毛的小姑娘跳着脚冲武贵嚷嚷道:“你刚才拦着我做什么?你要是不拦着我,小哥怎么会被那个混蛋占便宜?”
武贵:“姑n_ain_ai您能别闹了么。”
做人能不能有点良心?
我要是不拦着你你怕是要被叶孤城削死好么。
“我不!”
小姑娘咬牙切齿:“我一定要捍卫好小哥的贞c,ao,我警告你,你下次要是还敢给我捣乱,我就把你扒光了吊在船头任人瞻仰!”
“不是,”武贵一脸委屈:“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我拦着你可是为你好啊。”
捍卫贞c,ao又是个什么鬼?
这姑娘怕是脑子不太清醒吧。
“再说了,我家主子跟叶城主两情相悦,做点亲密的事情那不很正常么,你一个姑娘家干嘛非得去掺和这种事儿。”这简直无理取闹,要武贵说啊,她回头惹恼了叶孤城被削也是活该。
哼,真是白瞎了他一片好心。
武贵觉得司徒静无理取闹,司徒静也同样觉得武贵不可理喻。
“傻大个儿你到底站在哪边啊?你不是小哥的人么,你难道不应该帮着我一起捍卫小哥的贞c,ao么?”她觉得自己看错了人,说好的忠心护主呢?
“说,你是不是收了叶孤城的好处——”
要不然怎么能干出这种‘卖主’的可耻行径!
武贵:……妈的智障。
“我懒得理你。”
他没好气的白了司徒静一眼,果断甩腿走人。
下一次,要是下一次这死丫头还自寻死路,他绝对不会再出手相助了。
爱咋咋地吧。
谁好没点儿小脾气咋地,难得善心发作一次还真当他是救苦救难的大善人啦,讲道理,他冷酷无情起来可是连自己都怕的。
超凶.j
第47章
没过多久,有人闯入了神水宫并且掳走了一名神水宫门人的消息, 便传得人尽皆知。
大多数听闻此讯的人都觉得十分震惊。
他们觉得能干出这种事儿的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