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和淑娴一起工作的好伙伴儿。听说您今天要来,我们老板也一起来接您来了。”
沈湘说完,吕克和梁越就一起向后倒退一步,把安曼给凸显出现。林淑娴扶额,像是在看一场搞笑的话剧。
安曼半低着头,恭敬地说:“阿姨您好,我是您女儿的经纪人,一路上辛苦了。”
考虑到林洁还不知道林淑娴和自己的关系,安曼的自我介绍还是挺克制的。
“经纪人先生,我们家淑娴要拜托你照顾了。她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林洁知道了安曼是林淑娴的上司,对他极为客气。
安曼惶恐,“阿姨您太客气了,您就叫我小安吧,不要太见外。”
小安,这个称呼,也是萌萌哒。
林淑娴挽着林洁的手,笑嘻嘻地说:“妈,你不用跟他们客气。我是帮他们赚钱的,他们什么都得顺着我,你想怎么使唤他们就怎么使唤他们。”
林洁盯着安曼看了一会儿,才说:“好吧,小安子,去帮我们把行李拿一下。”
小安子……这画风,瞬间就成了宫廷剧。想象了一下她家神仙穿着太监服,捏着兰花指,掐着奸细的嗓子说话的样子。林淑娴就想爆笑。她还笑出声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捂着嘴咳嗽,小脸憋得通红。斜眼去瞧,站在旁边的另外三人也同涨红了脸的模样。
不得不说,林淑娴觉得她的母上大人,也是个很会创新的人才。
安曼去搬行李,梁越说要帮忙,却被他拒绝了。苏尔牵着大福和安曼一回来,几人簇拥着林洁上车。
林淑娴抱着大福碎碎念,“大福,你又长胖了,我都快抱不动了。减减肥吧,小心找不到老婆。别这么看着我,我说的都是真话。今天起你就少吃点儿。”
苏尔的毒舌模式又开启了:“别虐待大福了,小心它离你而去你就少了个玩伴,以后你的狗语可就没地儿说了。”
“还可以跟你说啊。”林淑娴死猪不怕开水烫。
沈湘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她深深地怀疑,这俩人真的是闺蜜吗?难道不是仇人吗?
安曼给林洁准备了一间大套房,让林淑娴和苏尔也能一起住进去。看到精致富丽的装饰,林洁问:“这房间很贵?我们还是换个房间住吧。”
苏尔指着安曼说:“妈,没关系,他出钱。他别的不多,就是钱多。”
林洁在房间里转了转,“有钱也不能这么任性,是不是小安子?”
林淑娴又一次想爆笑。她妈,一个跳了三十年芭蕾舞的优雅女性。自从上了微博后,活脱脱成了个段子手。
安曼笑着说:“您来和我们一起过春节,住得舒服一些是应该的。”
“那就住一天。”林洁在柔软的大床上坐着动了两下,“小安子,你明天就换一个房间。现在这时候,赚钱也不容易。”
“行吧。”安曼应付着答应了,“您先休息一下。”
安曼一走,林洁就拉下了脸。林淑娴忐忑了,“妈,怎么了?你不开心吗?”
“你有多长时间没练舞了?说实话,你骗不了我!”林洁对舞蹈这件事,极为严苛。
林淑娴捏着耳朵,老实交代了,“半年……妈…我平时拍戏挺忙的……”
“这不是理由!我说过,不管怎么样,舞蹈不能落下。”林洁的情绪有些激动,“你们都忘记了我的话是不是?!你是这样,小尔也是这样,你们想气死我吗!”
林淑娴和苏尔对视一眼,忙低声下气的道歉求饶,“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这样了。你别生气,我们以后一定每天跳一个小时的舞蹈,不再间断了。”
看到两人信誓旦旦的保证,林洁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你们去把衣服和鞋换上,跳一段儿我看看。”
说完,她就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抽一个鸡毛掸子。
林淑娴:“……”
苏尔:“……”
换衣服时,林淑娴抱怨苏尔,“妈把鸡毛掸子带来了,你不知道啊?你怎么也不截下来?”
“我怎么知道!”苏尔也觉得奇怪,“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放进行李箱,有是怎么拿出来的!”
最后,两人穿好舞鞋出去时,得出了一个结论。和她们的母上大人斗,她们还太嫩了点儿。
一段舞蹈跳完,把林洁给气得,一人赏了几鸡毛掸子。
林洁会这么严苛,完全是因为舞蹈对她的意义重大。林淑娴很清楚,苏尔也很清楚。所以,在林洁拿着鸡毛掸子逼她们练舞时,不管多苦多累,她们从来都不反抗。哪怕有时候偷偷懒,哪怕现在这么忙,她们心里也从未真正放弃过芭蕾舞。
追根溯源,这件事要从林洁年轻的时候说起。林淑娴想起沈湘以前问过她,她为什么和她母亲姓,林淑娴当时的回答说,想随母亲姓名就随了。
外人知道的,能查到的,都以为林淑娴的父亲是在她刚刚出生时,就出车祸去世了。其实不是这样的,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她就没有父亲了。
她的爸爸是谁?林洁从来都不说,林淑娴也从来都不问。二十多年来,林淑娴也从未想过要去找他,她只当她这个素未谋面的爸爸真的已经出车祸死了。
在晚饭的餐桌上,安曼火眼精金的看见了林淑娴手臂上的几条红印儿。他皱了皱眉头,起身说:“我去趟洗手间。”
经过林淑娴身边时,他悄悄地捅了捅她。等安曼走了一会儿后,林淑娴才起身,“我也去洗手间。”
桌上的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