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端了一壶热气腾腾的茶上来,给沈瀚亭和宗子孝一人倒了一碗。
于锦堂听到沈瀚亭这句话倒似有认同,思忖良久后,忽道:“云小鱼偷我地煞堂藏书,按照帮规,该交由地煞堂处置,任何其他人等不得插手,包括你沈左堂。但有句话你说的不错,她并非我群真会的人,只是这丫头嘴太硬,死都不肯认错。我关她就是要她一句赔礼,她只要说她错了,我就放她走。这期间我断不会为难她,二位无须担心,也莫要再插手地煞堂的事。”
他这几句话的意思说得甚是明白,沈瀚亭听罢沉默半晌,最后说道:“既然如此,我该说的也说了,就此告辞。”茶也没喝便走了。
宗子孝见于锦堂毫无放人的意思,他的话又无可反驳,只好也起身,二话不说走出屋去。
于锦堂见二人走远,起身往后院走去。
他穿过月门来到东边一间厢房,叩了叩门,里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接着有人从里面把门拉开,正是云小鱼。
她一见是于锦堂,脸呱嗒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伸手就要把门合上。于锦堂一挡,说道:“你既然不想见我,干什么不问清楚了再开门?”
云小鱼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