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这样一个好节目,建宁终于满意地上了华盖朱轮车,又忍不住掀开帘帷一角,看到吴应熊骑着马跟在车子旁边。她还是第一次认真地打量他,偷偷地,专注地,打量着他的侧面。不知怎的,她觉得他有一点点熟悉。怎么看谁都好像见过?建宁对自己感到诧异。她不可能见过额驸,就像她不可能见过储秀宫里那个糊灯笼的秀女一样,可是为什么,她看着他们,都觉得似曾相识。
车子碌碌地经过长安街,百姓们又不招自来地拥到街边观看,指指点点。建宁放下车帷,暗暗想不知道上次那个送自己残蝴蝶的老银匠是不是也在这些人群中。那只蝴蝶现在就『插』在她的头发上,藏在那些累赘的花钗翠钿间,它是所有头饰中最不值钱的一枚,却是她的最爱。因为,它使她想起母亲绮蕾,把它『插』在头上,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