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惯常耍赖,拉开徐允丞的枪套,果然徐允丞立即站了起来,她便一转手,他的皮带被扯了下来。徐允丞无奈地笑了一下,刮刮她的鼻尖,“这么想要?”
她跪在地上,仰着头,唇边还沾着朱古力酱,“徐允丞,九点了。”
徐允丞得承认自己在这方面有些卑劣。这个美丽的疯女人滋味之好,几乎让人发疯,几乎让人将真心话和盘托出。他死死攥住她细长的脖颈,嘶声告诉她:“你要是不恨我,那该多好?”
陈雁杯懵然娇软地吟出声,试图拨开他的手,“徐允丞,我爱你,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此话一出,徐允丞又觉得她像个小孩子,“你好起来,我们什么时候都可以结婚。明天委员会光荣解散,你要是没有疯,应该跟我去拍照。明明全金陵的女人里你最好看,却要被我金屋藏娇,多可惜。”
陈雁杯咿咿呀呀地笑起来,拉着他的手轻轻摇晃,话音却尖刻至极,神情在一瞬间变得狞厉,几乎化出青面獠牙,“你到底是为什么?徐允丞,督军待你不薄,你为什么?”
曹祯戎待他不薄,脱身前甚至为他安排了退路,但也只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