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路清风语气冷淡,将我扶上他的马背,又骑上马来,调转马头,轻驾起来。
我越来越虚弱,寒气抽离着身上仅存的温度,只觉全身上下轻飘飘的,就连呼吸声也变得轻弱。
“云儿?”路清风察觉了我的不妥,他伸手摸了我的额头,又急切问我:“云儿,你可记得当年的洪村怎么走?”
“洪村……”
“此处去金城还有一段路,你身体吃不消,我先带你找个地方换件干净衣服再说。”
我抬起手指了指上方,寒潭侧路往上的幽僻小径之上,陡峭的蜿蜒向上再行一段路,被巨石与缠绕的藤蔓遮挡的绝路之后有一处窄小的下山坡小道,再往前走就是洪村。
可我此刻却说不出这些话来,只能伸着胳膊指着上方的路。
路清风翻身下马,又将我扶了下来背到了背上,带着我沿着小道曲折前行。
恍然间想起那个醉酒的夜晚,他也是这样的背着我。
那晚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现在,我已经找到了走出了围困着自己的那条路。
我靠在他的肩上,随着他的走动颤抖着有气无力的说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