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慕萧步子没顿,一路将她抱上楼,对陈伯道:“陈伯,打盆温水过来!”
“哎好嘞好嘞!”
一到卧室里,靳慕萧就开始剥她的湿透的衣服,嘉意哼着:“不要,不要碰我……”
靳慕萧将她抱在怀里,低哑的声音靠在她耳边哄劝:“乖一点,老公帮你把衣服脱了,否则会生病知道吗?”
☆、046今天,他要定这个女人
靳慕萧将嘉意已经被淋湿的衣服剥下来,白希的身体泛着诱人的光泽,他按了按眉心,太阳穴隐隐发晕。
快速给她用热毛巾擦了一遍身体,将睡衣套好,苗莹已经到了。
靳慕萧守在嘉意身边,苗莹一看床上嘉意的脸,绯红一片,惊呼了声:“怎么弄成这样了?”
靳慕萧沉默,苗莹说:“你把她的嘴巴撬开,我给她量吓体温。”
靳慕萧伸手,捏她的下巴,动作不敢太重,可轻了不能撬开她的小嘴,一边捏开她的小嘴,一边哄孩子似的柔声在她耳边劝:“乖乖,把嘴张开,量吓体温。”
苗莹一时怔忪,对靳慕萧百年难得一见的温柔惊讶至极。
嘉意好不容易张开了嘴巴,苗莹将体温计放进去,过了五分钟取出,居然烧到了38度9。
开了退烧药,靳慕萧喂她吃,她烧的糊涂,神志不清,在叫着一个名字,靳慕萧凑近了听,那细弱蚊声的低喃:“哥……哥……”
苗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靳慕萧握着水杯的手指,逐渐青白,终于在一个极限后,砰一声,玻璃杯碎了,而他的掌心,鲜血肆意,玻璃碴甚至嵌进了他的掌心里。
苗莹也吓了一跳,“二少你做什么?!我帮你清理伤口!”
靳慕萧将手掌心里一颗白色的退烧药丢进垃圾桶,松开手掌心,玻璃碴掉落在地上,薄唇只冷情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苗莹觉得他疯了,“二少,你这样下去伤口会发炎的!嘉意不吃药可能会被烧傻的!”
靳慕萧瞥了眼床上迷糊的人,哼了声:“傻了倒好。”
傻了,就没有思想,再也不可能想着别的男人。
“二少……”
“我说出去。”
靳慕萧天生带着王者君临天下的气质,不怒自威,苗莹和他虽是多年好友,却亦是半点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踌躇着终究是退了出去。
当她走到门口时,靳慕萧目光一直锁在嘉意身上,他漠然的吩咐:“把门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靳慕萧目光冰寒的望着这个小东西,伸手扯掉领带,之后是衬衫,再接着,解开皮带,脸上不带一丝的迟疑。
今天,他要定这个女人!
他要让她彻彻底底的明白,究竟谁才是她该想着,该爱着的男人。
解开最后的束缚,靳慕萧提起了嘉意的小身子,往床的右侧一丢,直接上去压在了她小小软软的身子上,他的手掌,甚至带着微颤,撕开了她的睡衣,眼底嗜血的锁着她的每个表情,扣住她的下巴,低头决绝的吻了她的唇瓣。
她呼吸不稳,浑身都虚脱,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人仿佛油走在鬼门关,她感觉到唇上,下巴上,脖颈上,痛!
他在啃噬着她的肌肤,唇舌游移到她细白的匈脯上,对着那即将绽放的蓓~蕾,用力啃咬了一下。
嘉意终于叫出声:“痛!”
☆、047对她势在必得
靳慕萧手掌心的鲜血,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在视觉上形成一种鲜明的冲击,他蛰伏的黑眸仿佛暗夜的狼,危险而势在必得。
他不顾嘉意喊痛,捏着她的细白小巧的下巴沉声问:“看看正在爱你的男人究竟是谁!”
嘉意被他弄的绷紧了脸,十指紧紧揪着床单,脑子更加昏沉,眼皮像涂了铅水想撑开却很困难,却下意识的明白,这个人一定是靳慕萧,只有靳慕萧才会这样对她,他又收了一次力道,更加大力,嘉意痛的蹙紧了眉心,他不管不顾,居高临下的质问着她:“说,我是谁?”
“靳,靳慕萧……”
他扣着她小下巴的力道这才松了些,前一秒还冷沉如寒冰的脸,转瞬便柔软了不少,贴着她不正常热度的脸,低喃着:“乖,老公疼你。”
嘉意的嫩白的脚趾头紧紧蜷缩在一起,她讨厌这样的碰触,胡乱挥舞着自己的小手,“不要碰我,你走开!走开……唔……”
她的抗议声被靳慕萧吞进了喉咙里,勾出灵活的舌来舔开她的牙关,他的手掌带着微弱电流,拂过她的全身。
嘉意的身子仿佛一直在往下沉着,她见不到一丝光芒,周围全是最黑的暗,无助的嘤嘤啜泣,凭着本能叫着最让她信任的人:“哥……救我……哥……”
蛰伏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浑身一顿,低头望着她神志不清潮红的小脸,低头在她苍白裂开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翻身下床,他的手,还在滴着血,却冷凝的仿佛地狱修罗,他看着床上的人,终是用一边的被子毫不温柔的丢在了她赤luo的身子上。
而他,穿戴完毕,走出了卧室,却是将门狠狠甩上,放一个高烧的病人,在房里自生自灭。
他薄唇里喃喃出几个字:“宋嘉意,这是你自己选的。”
苗莹看着他那只被鲜血染红的手,吓坏了,急忙过去说:“你赶紧坐下来让我给你清理伤口!”
靳慕萧坐着,一边让苗莹给他清理伤口,另一只手又从裤兜里摸出烟,正准备点燃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