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以后想要击剑,手腕很重要。”
“嗯。”江暖抿起嘴,她现在明白陆然刚才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了,因为他在担心林恕真的弄伤她的手腕,“不过你到底和林恕有什么过节?”
“去年青少年联赛,我和他在四分之一决赛中碰面,赢他的最后一剑我们几乎同时命中,裁判根据进攻的主动性判定了我赢。”
“所以……这家伙就不爽了?”
“嗯。”
陆然放开了江暖的手。
“话说,你刚哪儿去了啊?我都找不到你!要不是大声叫你名字,肯定不会招惹到哪个神经病。”
“我刚才看你对海川大学的文化艺术专栏那么感兴趣,就不想打扰你看。我跟你说了一声去那边买饮料了,你还点头了。”
“……估计是我看太入迷了,没把你说的听进去。”江暖马上就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赶紧跟我说说,那个神经病他也是练佩剑的?”
“嗯。不过他是海川一中的,我们经常在俱乐部联赛和中学生击剑锦标赛里碰见。”陆然拿了一瓶可乐给江暖。
“那他水平怎么样?”
“还行吧。”
“比起你呢?”
“他在正式比赛里还没赢过我。”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