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豆豆和饶灿在后面讲起了姜华。原来姜华的老爸是个生意人,长期不在家,只知道给姜华钱用。他经常在岑老师那里补习,岑老师会把做不完的工作带回家做,于是这家伙从岑老师的书桌上把最后一道题给偷出来了。
在她们的前排,坐着江暖和陆然。
江暖侧着脸,从公交车玻璃上可以看见陆然的侧脸,那是清晰的起伏明显的轮廓,像是被用刀刻下来的一样。
直到程豆豆和饶灿都先下了车,江暖才小声但是却很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
“没什么。”陆然的回答也是轻轻的。
江暖看着窗外一排一排倒退的路灯,被路过的车辆击碎成一片片。
“陆然,有人对我说,当初蔡老师因为李书悦和我讲话要我去最后一排罚站的时候,是你站起来反驳了她。”
“怎么了?”
“我是想问……当时你为什么那么做?”
是因为,我是你教练的女儿吗?
陆然的眉头微微蹙了蹙,好像江暖问了什么世纪难题一样,而他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解释。
“因为你哭了。”
因为我哭了?
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看不得我难过呢?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