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囧了,陆然应该不是在杜撰,这确实有点像是她会干的事。
“你兴奋着说,你在电视上看我和简明的比赛时都在分析我的每一剑,无论输赢。你说,如果我不坚持,那么再其他领域里也许再也不会有简明这样的对手了。那天晚上我很开心,因为有一个除了我父母,除了我教练之外的人在期待我。时至今日,我的父亲、我所在的俱乐部、体育杂志、整个青年剑坛都喜欢拿我和简明比较。我是简明那个位置的候补,是他的双保险。”
那一刻,江暖的心揪了起来。在竞技体育的世界里,第二永远没有第一有价值。
陆然是简明的替补,是简明的后备。当教练、杂志这么评价的时候,没有人会去管陆然的心里会不会受到伤害,他甚至不能像她这样对着作出这样评价的人发火。
“所以别再介意你的父母拿你来跟我比了,我们不能随心所欲但至少可以在别人的评价里抬起头来做自己。”
陆然的声音轻轻的,他这样的人因为骄傲,所以从来不会撒谎。
可就是因为不是安慰的话,不是编出来的谎话,江暖才觉得自己很糟糕。
“我跟你说,我才不会回去呢!”没办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