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少微微一笑整个人迅疾的扑了过来距离我还有两米的时候他飞身跃起右腿弯曲只看到一个膝盖在我面前急遽的变大。
我不退反进身子往前一凑双掌压住远少的膝盖往下一按只要远少稍有重心不稳我就会勾住他的后颈往前拉将他摔个狗啃屎。
没想到远少的反应极为迅速右腿顺势往下同时腰部一拧左拳呼啸着砸向我的耳朵我连忙竖起手掌奋力往外格挡。
砰的一声两人手腕相交远少跟我各自后退了一步都是拼命的甩手口中嘶嘶的吸着冷气眼泪汪汪的看着对方甚至连话都是一样:“草你的手怎么这么硬?”
“妈的不跟你玩了。”远少冲那个浓眉大汉道:“你去把他们俩打一顿。”
听远少这么一我心中凛然难道这个浓眉大汉的身手比他更厉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今天就有麻烦了。转而望向浓眉大汉只见他挥舞着手中的钢管狞笑着走向我。
此时光头大汉跟刀疤大汉也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到了远少的身后冲着我骂骂咧咧。
正摆出格斗的架势远少却是摸出了一把手枪指着我:“兄弟别还手啊你刚才也听到了萧大姐只是要随便打你一顿而已。”
草打不过就动家伙难怪叫黑社会太他么的黑了。
在手枪的威逼之下我根本不敢还手一阵噼里啪啦声我跟胖子很快被打趴在地上。
“算了别打了。”萧乐儿在一旁冷哼道:“你们跟我道歉就行。”
“我没错我就是不道歉”我抹去嘴角的血迹奋力冲她挤出笑容。
萧乐儿勃然大怒当即招呼远少继续殴打我们好在我跟胖子都有武学底子而且那名浓眉大汉下手也有分寸虽然被揍得鼻青眼肿的但并没有伤及内脏两人都是奋力冲着萧乐儿微笑彰显自己威武不能屈。
萧乐儿一时也没有办法转头看向远少远少哈哈一笑挥了挥手中的枪:“这个很简单他们要是再不认错我就让他们挥剑自宫”
你妹还有比这更丧心病狂的事情吗?
我跟胖子当即就把威武不能屈丢到了九霄云外大声叫喊:“美女我错了我错了”
萧乐儿冷哼了一声拎起凳子旁的包在里面拿了几叠钱放在茶几上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待得萧乐儿出门远少从茶几上拿起了钱掂了掂给光头大汉跟刀疤大汉一人一叠:“你们去医院看看记得开那啥发——票”
刀疤大汉跟光头大汉笑着答应远少将剩下的钱递给浓眉大汉转头看向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兄弟多有得罪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远少到时候给你打一个八折。”
完摸出香烟叼上然后将手枪凑到嘴前扣动扳机枪管里面喷出了一道明黄的火焰。
我差点就吐血这根本就不是手枪而是个打火机。
深吸了一口烟远少哈哈一笑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我跟胖子躺在地上喘息了好一会这才爬起来相互搀扶着往外走拦了一辆出租车找诊所随便包扎了一下各自回家。
虽然被萧乐儿叫人打了一顿但心里也不怎么怨恨毕竟是自己口花花在先再萧乐儿那人也不坏起码要远少手下留情了。
就算如此被人揍一顿的滋味依旧不怎么好受当晚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总感觉身上不舒服似乎全身的皮肤都在绷紧血管却是在一张一缩的仿佛要爆裂开来但只要睁眼清醒过来却又感觉不到没有任何异常这种情形持续了整个晚上睡也睡不好异常的困乏。
原本以为这种现象只是一晚的事情却没想到一连三天都是如此而且不仅仅是晚上就算是白天只要我睡着身体里面就开始出现这种症状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短短三天我整个人变了一个样双目凹陷胡子拉碴走路摇摇晃晃看人也是模模糊糊我爸妈见状不妙将我送进了医院。
胖子听闻消息后把凌风叫了过来。凌风就是上次委托胖子去调查鬼哭岭红衣女鬼事件的人上次的事情虽然不了了之但他也无所谓反而跟我们聊得挺来没事就往我们店里面跑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据胖子这家伙在星城能量颇大。
凌风的能量果然很大我爸妈赔尽笑脸都挂不上的专家号他一个电话那个专家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仔细检查了我的情况了一大通失眠不寐之类的医学原理又开了一堆药是住院观察几天。
打了一针似乎好了一些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翠绿的大草原草原远处是一座孤零零直插入天际的高峰如同一支倒竖着的毛笔云雾缭绕中笔尖若隐若现。
我能断定我这是在梦境之中现实中怎么可能有这种形状的山峰嘛。
可是这种梦境跟以往的梦境又不太一样我甚至能闻到草原特有的清香一时间有些迷惑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为了证明我用力的拧了一下自己的脸。
妈的痛死老子了。
这难道不是梦境?
刚这么一想眼前景色一变草原与那座高耸入云的山峰都是不翼而飞我整个人竟然置身于海边峭壁上脚下是巨浪冲撞着峭壁溅起无数白色的浪花空气中弥漫着海风的腥味。
目瞪口呆中眼前景色再一变变成了绿意滢滢的湖畔。
白雪皑皑的大地。
鸟语花香的山谷。
……
眼前的景色犹如幻灯片一般的变化这已然让我目瞪口呆更让我讶然的是每一处场景的变化我都有身临其境的感觉草原的清香浪花的湿润雪地的柔软……
这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