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西边,偏楼梯。”
仇笛喊着两人,蹑手蹑脚地飞奔,就在三层楼上,包小三急着往脑袋上套丝袜,递给耿宝磊一只,耿宝磊难为地小三催着:“快点,有点当坏蛋的觉悟好不好。”
“难看死了……哎这怎么还有味道?”耿宝磊套着,随口问着。
“买新的不得花钱么?我在垃圾堆里拣了个。”包小三道。
“我靠!”气得耿宝磊爆粗口了。
“快套上……上来了。”仇笛小声喊着,耿宝磊一个激灵,套上了。
三人分着方位,躲进了没门的房间里,仇笛打着手势,示意着一明一暗,迅速摁住,耿宝磊当策应,以防他挣脱包围。
从门框上偷瞄着,瞄着……瞄着那大胡子就上来了,他走得很警惕,包小三爬在门里,用一块碎镜子瞄着,走上楼梯时,他冷不丁地爬出来大喝一声:“站住!”
那人真听话,被土头土脑的货吓得一下子站定了,一看那人蒙着头,他瞬间感觉到了危险。
晚了,对面门里仇笛一个破口袋套着头,包小三扑上,抬着脚,耿宝磊拽着一只手,直接把猎物拉进了房间,耿宝磊迅速看着窗口,前后无人,他打个手势。
包小三和仇笛放心了,摁着人反捆着手,不理会他的呼救,捆好一拉,包小三恶狠狠地讲:“再喊,再喊把你扔下去。”
不喊了,包小三一想起自己挨的那顿揍就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嘭嘭连踢带打骂着:“狗日的间谍,你偷拍照片,让老子挨打。”
“兄弟兄弟,有话好说,什么照片。”李劲松缓过劲来了,苦不堪言了,知道自己掉坑里了。
“装,再尼马装……祁连宝的照片是不是你拍的,狗日的。”包小三踢着,那人急了,大喊着:“别打别打,真不是我啊,我和那些人不是一路,那天我也被抓被打了。”
“那之前呢,发网上的是不是你?”仇笛捶了两拳。那人吃痛扭着道:“也不是,那是随机发生的事,我不可能等在那儿拍啊……兄弟兄弟,你们听说我说,我听到我们老板说过,应该还有一组人,其他公司雇来的,真不是我。”
打错了!?
仇笛看看包小三,两小三可不会轻易相信,再揪起来的时候,那人很专业的道着:“我还以为什么事,这事真不是我干的……你们没见那照片吗?角度在哪儿拍的,很明显啊。”
“见了。在那儿拍的。”仇笛道。
“打娱记那回,是发生在早上,随机发生的事件,在路右边,附视的角度,而且是长焦相机,那镜头半个胳膊长,谁敢在祁连宝视线能看到的地方拍啊?”蒙着头的李劲松急速的解释道。
这么专业,把包小三和仇笛听愣了,耿宝磊听到了,一拍额头一吸凉气,然后找着手机里存着的照片,此刻才恍然大悟了,指指宾馆的方向,路右边,附视的角度,只可能在宾馆里、某个房间的窗户后面,而且是随机的事,那不是李劲松拍的,可能性就大了。
真错了?包小三和仇笛傻眼了,居然打错了。
人一停,李劲松不迭地求饶着:“几位……有话好说,我口袋里有张卡,密码129712,卡里有点生活费,你们看着取吧,别害我……我就一穷画家。”
“装,再尼马装。”包小三踢了一脚。
“我们这是绑架,不是抢劫,你搞清楚。”仇笛道。
“哎…哎…明白……不对呀,您绑我有什么意思?我比你们还穷呢。”李劲松道着。
“问你个事,说清楚,马上放你走下去,说不清楚,特么滴直接把你扔下去。”仇笛威胁着。
“哎哎……好,知无不言。”李劲松点头如啄米。
仇笛摁着人问着:“很简单,第一个问题,你来这儿多久了?”
“六七个月了。”李劲松随口道。
“回答的不错,第二个问题,谁派你来的,你的雇主是谁?”仇笛问。
“……………”李劲松憋住了,一憋,又反复着道着:“没有什么雇主,就京城个私家侦探所的朋友,找我帮个忙,我就来了。”
“回答的不怎么样,第三个问题,你的雇主为什么要搞倒祁连宝?”仇笛问。
“………啊!?……这个,他是警察抓走的,撞枪口上了啊。”李劲松迟疑了一秒钟,搪塞开了。
“呵呵,不老实是吧……我老实告诉,兄弟我是专业间谍,专治各类贱人……别怪兄弟逼供你了啊,受不了吭气,马上停止……开始。”仇笛道。
包小三一拉李劲松的裤子,手持着喷水枪噗噗往他腰里、裤裆里喷着什么液体,耿宝磊已经准备好武器,却是有点踌蹰,不敢下手。
“啊……你们要干什么?”李劲松挣扎着,下身冰冰凉凉的,他眼不见物,莫名地恐惧让他开始紧张了。
“这是间谍专用逼供水,没听说过吧?一看你就是个二把刀……你坚持的越久,它破坏你的皮下神经越多。”仇笛道。
包小三凑上来威胁着:“直到大小便shī_jìn,生活不能自理。”
“说不说?”仇笛和包小三同时恐吓着。
李劲松挣扎着,直哀求,就是不讲关键的问题。
“上刑。”仇笛咬牙切齿道。
耿宝磊吓得一激灵,赶紧地,把包在网兜里的蚂蚁解开,那些蚂蚁像得到命令一般,一个劲往李劲松裤子里钻。
啊.…啊啊啊……李劲松一紧张,抖如筛糠。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