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阮清恬又去了薛家几次,好在都没有碰到薛茂祥。但是阮清恬心中隐隐明白,危机似乎并没有解除。
这,她很喜欢你的。你对我们家圆圆这么好,一直想找个机会谢谢你呢。”
我,一会儿功夫换了三种称呼,这是要闹哪样
“不必了,我学校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阮清恬急忙告辞。
“哎,清恬,你不要这么见外嘛。”薛茂祥一个箭步冲过来,拉住她。
阮清恬急忙撇开他的手:“不是的,薛先生,我是真的有事儿。”
“有事儿也不差这一会儿了,来坐嘛。”薛茂祥硬是把阮清恬按到了沙发上。
薛茂祥倒是没有顺势坐到阮清恬旁边,而是坐到了她对面的沙发上,这让阮清恬多少放松了些。
“清恬啊,你也不必紧张,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肯定是觉得我想占你便宜吧。”薛茂祥给阮清恬倒了一杯茶。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阮清恬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早将他暗骂了千百遍了。
你以为我傻啊,你想做什么,从你那双色迷迷的眼睛里就都可以看出来了。
“没关系,你会这么想也没有错。毕竟现在的社会很复杂,明里暗里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你这么想也是很正常的。”
“没有,我觉得你就是个特别正直的人。”阮清恬笑着恭维。
“呵呵,是嘛。”薛茂祥脸上讪讪的,“其实你是不知道,我们这样的人表面上光鲜亮丽,实际上自己吃的苦只有自己知道。想当年,我刚开始创业的时候”
就这样阮清恬被迫听他讲讲了整整一个小时的发家史,听得她都快睡着了,薛茂祥却是越讲越起劲,一直从他出生的小山村,讲到了他在美国新开的度假酒店,从他年轻时打工的工地,讲到了最近刚买的一块地皮。
“薛先生,时间不早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不然可能赶不上公车了。”好不容易等到他停下来,阮清恬赶紧起身告辞。
“这么快清恬你不要着急嘛,没必要去赶公车的,我可以叫司机送你回去的嘛,再不然你住在这里也是可以的嘛。”
薛茂祥说着也起身走到阮清恬身边,拉住她的手:“清恬,我觉得和你挺投缘的,真的想和你再多聊一会儿。”
“薛先生,你不要这样。”阮清恬想拉开他的手,但是他却握得很紧,而且有意无意地将阮清恬往怀里拉第一郡主:萌萝女皇。
所以当薛唯进门之后看到得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他那刚与第二任妻子办完离婚手续的爸爸,正色迷迷地望着一身白衣的女孩儿,而那个女孩儿也正看起来欲拒还迎地与他拉扯着。
薛唯重重地关上了门,两人皆是一惊。
“你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当薛唯看清那张转过来的脸的时候,她也惊住了,“阮清恬,怎么会是你”
阮清恬连忙挣脱薛茂祥的手,远远地站到一边。
薛茂祥有些尴尬:“你们认识”
“薛茂祥”薛唯气得跺了一下脚,“你还记不记得为什么和我妈离婚,和园园的妈妈离婚啊,你到底还想要养多少个前妻和女儿啊你自己在外面乱搞也就算啦,居然还冲我同学下手,你让我在学校怎么做人啊。”
“你们是同学”薛茂祥显然也没有料到这一点。
“还有你”薛唯又把矛头对准了阮清恬,“在任浩杰面前表现得那么贞洁,却一嘛。”薛茂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阮清恬。
“你现在也知道丢人啦,那恭喜你终于能明白我一直以来的心情了”
“你们家的家务事还是自己处理吧,我先走了。”
薛唯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她是真用了力,阮清恬感觉她的指甲都快嵌进自己的肉里了。
“你别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说什么”阮清恬猛得甩开她的手,薛唯锋利的指甲瞬间在她的胳膊上划下数道血痕。
“说你和浩杰到底要怎么样今天的事情,我一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劝你还是自己找他说清楚,否则别怪我让整个皇家艺术学院都知道你的丑事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阮清恬冷冷地望着她:“你想说什么随便你。不过今天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样,你自己心知肚明,清者自清,我没什么要向别人交代的,尤其是任浩杰。”
薛唯望着阮清恬离去的背影,气得跳脚,只能把一肚子怨气都撒到父亲身上:“都怪你都怪你”
“好啦好啦,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了。”薛茂祥那女儿抱在怀里安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