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欣喜充斥了骆曜笙的整个脑袋,他一直以为,付溪茜已经是时逸枫的人了,却未料到她竟然
理智渐渐回归,骆曜笙才慢慢理清今天发生的一切,刚刚的一幕幕闪过闪过脑海之中,他转过头去望着身边已经昏迷过去的付溪茜。
她一张脸苍白无血色,那原本饱满如水蜜桃般的嘴唇有一处被深深地咬破,还渗着未干涸的血液,染红了她原本略显苍白的薄唇。
凌乱发随意散在床上,几缕发丝和着脸颊的汗水,紧贴在她的脸上,她的呼吸很轻,轻到若非骆曜笙躺在她的身边,一定以为她没了气息
目光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望,入目的是那白若羊脂玉,恍若瓷器般精美细致的肌肤,如今在那白色之间,赫然布满了他所做的痕迹,触目惊心boss开道:傲娇萌妻太难缠全文阅读。
然,当看到那些痕迹,骆曜笙的嘴角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这是作为他女人的标志,他很满意。
拉过丝被盖在她的身上,看到她这般模样,骆曜笙突然轻笑了几声,他竟然在面对她的时候,冲动占据在了上风,将他的理智完全掠夺,莽撞得像个涉世未深的小毛头一样,说出去,简直可笑极了。
但是不得不承认,付溪茜的味道,真的很不错,有一种让他甘愿沉沦的魔力。
躺了一会儿,骆曜笙便起身走向浴室梳洗,半夜寒凉,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用冷水冲洗自己。
浴室里传来了细微的水流声,昏睡中的付溪茜缓缓地醒了过来,视线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她虚弱地把头转正,目光紧紧地锁定着自己头顶的天花板。
此刻已经是半夜时分,除了浴室的水声,周围安静得很,房间在昏黄的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沉闷而压抑。
睁着一双明眸,付溪茜一脸木讷的盯着上方,她的眸中已无情,空洞的眼中深不见底,不见一丝一毫的光芒,犹如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静静地躺在床上。
洗干净身子的骆曜笙,只下身围着一条毛巾就出来了,他一边擦拭着还滴着水珠儿的头发,一边走到床边。
发现她已经醒了,但是看进她那双绝望无光时,他眉头微蹙。
难道做了自己的女人就这让她觉得难堪吗外边多少人希望当他身边的女人当时她竟然还那么不识相摆出这样一副表情
“起来,把身子洗干净。”他压住心里窜起的怒火,用低沉而带有威胁性的声音说道。
从骆曜笙出来的时候,付溪茜连正眼也没看他一眼,眼神依旧空洞地望着上方,对于他隐含怒火的话语,她全然当做没听见。
“别让我说第二遍。”看见她无动于衷,骆曜笙又再命令了一遍。
只是,付溪茜就像一个木偶娃娃,没有生命,没有意识,没有灵魂,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眼睛,也是一动不动。
她这样的行为,将骆曜笙强烈压抑着怒火点燃,顿时,他再也不掩饰自己的火气,轰然爆发了出来。
光裸着上身,骆曜笙一脚的膝盖跪在了床上,俯身凑近躺在原处未移动半分的付溪茜,伸出一只手来,直直地往她的下巴攻去。
迅速地钳住了她的下巴,力道收紧,在安静得连一根针跌落在地上都能清晰听到的房间,付溪茜能够隐约地听到骨头被捏碎的声音。
那剧烈的疼痛让付溪茜的眉头紧蹙,面容更是狰狞,嘴唇紧抿,再一次触动了那破损的伤口,简直是痛上加痛。
但是,付溪茜却没有叫一声,高傲的自尊,不允许她让自己放低姿态,骆曜笙毁了她的清白,将她的尊严一次又一次的碾碎,她恨他,很恨很恨。
此时付溪茜的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和痛恨,但是却很快被她掩饰了过去。
然而,虽只是一瞬,却还是被骆曜笙给捕捉到了,心中的怒火更盛,手中的力道加深了几分。
“我的话你没听见吗”他阴沉着一张脸,恶魔般阴冷的声音从他潋滟薄唇之中流溢出来,瞬间让付溪茜感到一阵寒凉。
她不由得身体微微一怔,但是面上仍旧是没有任何表情,冷若死灰,目光依旧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至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特工医妃:邪帝狠宠妻全文阅读。
“你倒是挺倔啊”看到她这副模样,骆曜笙的墨眸之中闪耀的阴冷的光芒愈加的深,眯起的双眼迸发出危险,紧紧锁定在她狰狞的脸上。
然而,付溪茜去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畏惧,这样的反应完全触怒了骆曜笙,可他却意外的没有加重手里的力道,反而仰面冷笑。
他算是摸清楚付溪茜的性子,如果你越是逼她,她就越不妥协,倒是刚烈,对于暴力,毫不畏惧。
“就你现在这副模样,你还奢望回到时逸枫的身边”他邪魅而冷然的声音在安静得可怖的房内响起,清晰落入付溪茜的耳中。
听到他这话,付溪茜心里“咯噔”了一声,整个身体陷入了僵硬之中,那双空洞的眼眸,忽而蔓上错愣的光芒。
“哼”望见她这副模样,骆曜笙不禁又冷笑了一声,“听到时逸枫的名字,你就有反应了我还以为,你已经是一具没感情的行尸走肉了。”
这句话,满含嘲讽,只是,隐隐之中又透着一股醋意。
没错,醋意骆曜笙在看到付溪茜竟然在听到时逸枫的名字的时候有反应她竟然在他的面前还想着别的男人这让他的心里觉得很是气结,却是用嘲讽来回应她。
“骆曜笙”
忽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