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种…啊…”
就在贝卡嘴里面刚冲着苏沐喊出这个字眼的瞬间,徐冰清想都没想,端起旁边的红酒杯,直接一下子泼了过去。刚才还是光彩亮丽的贝卡,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落汤鸡。
她瞪大双眼,双手颤抖,简直难以置信所发生的这幕,自己竟然被泼酒了?
这种事情历来都是自己做的,而现在竟然被别人做了。
一种从来没有的羞辱感从她心底升起,贝壳当场就发出惊声尖叫:“你…你个贱人你敢这样对我,你死定了,我发誓你死定了。没有谁能救你,王子,你一定将她抓到军营里,等你玩腻味了以后,让那些当兵的狠狠摧残她,蹂躏她。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羞辱我,我会让你知道后果。还有你这个贱种,你那是什么眼神?你敢再看,我会将你的眼珠挖出来,让你变成一个瞎子。”
正所谓无知者无惧,根本就搞不清楚现在形势的贝卡,一如既往的疯狂嚣张。
小刺伽则双手捏拳,眼神狠毒。
羞辱贝卡就是羞辱自己,谁不知道贝卡是自己的禁脔。而且对待这个禁脔,小刺伽和对待以前那些女孩不同,还是比较喜欢,要不然也不可能纵容贝卡如此放肆,他还有将其纳为妃子,给自己生孩子的想法。
就是这样的女人,如今却被徐冰清这样不加犹豫的羞辱,那一滴滴掉落的红酒像是锤子般敲打在他的心上,冰冷刺骨寒彻。
“不要以为你是国事访问团的人,就能这样放肆。告诉你,在这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爬到地上将所有红酒都舔掉,将贝卡脚上的红酒舔干净,然后将这个女人送到我的床上,我可以看在你是访问团人的份上既往不咎,否则的话…”
啪。
小刺伽的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杯红酒直接泼到他的脸上,苏沐慢条斯理的将酒杯放下来,“呵呵,手晃的厉害,泼到你身上了,真的是对不住,你刚才在说什么,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吧。”
∝;“你…你这是故意的。”小刺伽挥舞着双拳怒吼道。
整个菲特利迪谁敢得罪小刺伽,从一年前穆罕科德病倒后,就没有谁再敢挑衅他。知道他背后有穆罕刺伽撑腰,谁要是敢对他有任何敌意,都会遭受到无情的摧残,所有人都唯唯诺诺。
可现在那?苏沐的女人泼了贝卡一脸红酒,肆意羞辱不说,苏沐更是连自己也都泼了,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这是裸的挑战吗?
“你如果非这样想的话,也没关系。”苏沐淡然道。
“你找死。”
小刺伽怒火中烧,说话间扬起手臂就一把抓向苏沐头发,想要狠狠摁到在桌面上。只是这个动作刚做出来,苏沐手指微微扬起,一根筷子如强弩般射出去,准确命中小刺伽腿弯,让他当场便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脑袋则直接撞倒桌旁,苏沐顺势往外一挥手,盘子里面的汤汤水水便哗啦一声全都洒了下去,没有一点浪费,全都浇到小刺伽脸上身上。
这张狰狞的脸上挂满了汤汁,浓香四溢,看起来不可怕而是可笑。
“王子。”
贝卡就在小刺伽动手的同时也没有闲着,伸出手就抓向徐冰清的头发,在她心中肯定是能抓住,然后就能往死的折磨。只可惜她还是小瞧了徐冰清,从徐家走出来的女人又有哪个是简单的?
从小就在军队大院长大的她,要是说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明星都收拾不了,那不成了笑话?要是让贝卡知道,徐冰清玩弄起来枪支都娴熟的很,估摸着打死她都不敢上前动手。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砰。贝卡刚扬起的手臂还没有能碰触到徐冰清,后者便一个弯腰躲过,右手顺势拿起来桌面上的牛排盘子,砰的一声直接摁到贝卡脸上。那块牛排没有任何间隙的和贝卡来了个零距离面对面亲吻。
如此不算,站起身后的徐冰清抬脚就踢,命中贝卡腹部的同时,将她一脚直接踢飞一米多远。刚才还是高高在上的明星,瞬间跌落凡尘。
“王子?狗屁王子,整个菲特利迪只有穆罕科德国王家的孩子才能称之为王子,他算什么东西也配拥有这样的称呼?穆罕科德国王还没有去世,难道说穆罕刺伽就迫不及待的想要谋反作乱?不然这个人渣凭什么叫做王子。你们好大的野心,你们好大的狗胆,真的当菲特利迪的皇权法律是摆设,是任凭你们家肆意践踏的玩具?”徐冰清粉面含霜怒吼道。
全场俱静。
所有在这里吃饭的食客,看到这种画面后,心中升起来的第一个感觉是幻觉。没有谁认为这是真的,但当他们使劲揉搓面颊,发现这事是真的后,心情全都开始剧烈波动。
虽然说他们都渴望有人能够狠狠收拾一下小刺伽,然而当这事突然就这样发生时,却让人有点不敢相信,而且动手的还是两个外国人,这事也太夸张太离谱了吧?
他们两个难道不清楚得罪小刺伽的后果?这两个人恐怕是别想离开菲特利迪,是要埋骨异国他乡。
做出这事的苏沐,像是个没事人似的,招呼着徐冰清继续坐下来。
有点冲动吗?什么叫做冲动?不计后果那才叫做冲动,在已经知道大结果的前提下做事,那叫做胜券在握。穆罕科德话很明确,要自己想办法拖延时间。既然如此,还有比这个更加快的办法吗?将人揍了,时间想不拖延都不可能。
再说即便没有配合穆罕科德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