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出事就真会出事。
这差不多已经成为一种定律,其实这种事情很为正常不过,因为你心中对这事相当重视,就会因此失去平常心。在没有办法用平常心对待的情况下,很多时候你的举动就会变的失常。
任何事情只要失常,就会带来难以想象的结果,而这种结果一般都是坏的。
余顺回去后就开始安排解决扑克大军之事,因为殷玄县所有机关部门都在为明天即将到来的紫荆花经济论坛考察团做准备,所以说余顺是绝对不能让这事影响大局。
只不过关心则乱,情急会出问题。
余顺安排的是城管局进行处理,而这事其实也就应该由城管局负责。但城管局这个部门很为特殊,他们的执法态度有时候是有很大问题。所以说在执法过程中,就出事了。
一个牌桌上的牌友因为输钱心情就不怎么好,再加上这边竟然要清查这事,让所有牌桌全都关闭。这下更加让他恼火,和城管斗嘴两句后,双方就开始动起手。不过这次城管倒是没有如何动手,全都是处于被动挨打局面。殷玄县城管局在苏沐整顿下,已经是有很大改观。
如此结果就是城管队员被打伤。
就这样还不算,这个牌友还叫嚣要去市里告状,气呼呼走掉后,带动公园中气氛都开始变的火爆。
“真的不是我们执法人员有错?”苏沐问道。
“是的,绝对不是。就因为害怕会出现这事,所以说城管局是全程录像。我这边派出县政府办工作人员进行思想工作,还有夏部长派出来县宣传部的人。他们都能作证,幸好到最后就只有那张牌桌在闹事,否则事情会更加严重。”余顺心有余悸道。
“岂有此理。”苏沐神情唰的就阴沉下来,“将公园牌桌负责人给我抓起来。”
“是。”余顺说道。
“让徐炎动手,将所有牌桌负责人都给我弄到县公安局去,半小时后我会亲自过去看看他们。还有打伤执法人员的那个牌友,让徐炎马上进行传唤。只要是正常执法,我们就不惧任何挑衅。有些人总是认为自己年龄大就是优势。就能胡作非为。这种风气不能助长。该压制就要压制。”苏沐严肃道。
“那个牌友年龄倒没有多大,也就是六十岁,家庭住址什么我们也都调查清楚。他其实和公园牌桌负责人还是亲戚,不然也不能这样做。”余顺解释道。
这些工作余顺必须提前都做好。要是等苏沐问起来再进行。就有点迟。再说其实这个人也好调查。大家整天都在这里打牌,你是什么底细别人能不清楚?稍微使点手段,余顺就能知道这些资料。
“告诉徐炎。动手。”苏沐果断道。
“是。”余顺服从道。
这就是苏沐立下的规矩。
别管是殷玄县还是其余地方,多数情况下多数老人都是很讲道理,你只要好好和他们说话,和他们讲道理,他们都是能够听进去。但有时就有些人是不行,他们仗着年老就无所忌惮。以为年老是他们优势,倚老卖老不说,还公然妨碍执法。这是苏沐不能允许的。
凡事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犯错就要受到处罚,违法就要接受法律制裁。
殷玄县县城一处高档小区。
这处高档小区就在公园旁边没多远,是属于刚建没几年。能在这里买房子居住的,全都是有钱户。郑刚就居住在这里,他就是县城所有公园牌桌的幕后老板。只要是县城内的公共地方,全都是被他有意霸占。
郑庆宁就坐在郑刚对面吃饭。
郑庆宁就是之前在公园动手殴打城管的老头,他长的就是属于那种凶狠面相,属于不讲道理那种。大中午吃饭吃的也是不痛快,谁让牌桌被人给没收。
“老爸,不必和他们一般见识,那些牌桌他们怎么给我收走,还要怎么给我拉回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在市里面有人。要是没人支持,我敢这样做吗?”郑刚笑道。
“可是这事有点蹊跷,突然就开始进行,你要心里有数。”郑庆宁有些紧张说道。
“多大点事,咱们行的端走的正,不怕这些。不是给您说了,我这是促进殷玄县县城文明建设,我走通的是市文化局路子。有这路子在,你说咱们还能出事?”郑刚说道。
“那我也感觉不爽,不行,这事他们敢做,我就必须讨回公道,我不能咽下这口恶气。等着,我现在就去市里面,我去市信访局告他们。”郑庆宁气呼呼道。
“老爸,有着必要吗?”郑刚无奈道。
“岂止是有必要,那是相当有必要。这事你就不要管了,我心里有数。”郑庆宁扒拉起饭来速度变快道。
“随你折腾吧。”郑刚懒得再说什么。
郑刚是绝对不会舍得这个生意,因为他知道这里面利润有多大,牌桌板凳就没有点钱,投入相当少。但这里面回报利润相当高,别的不说,就说一张牌桌五块钱,随便一个公园中,他都能摆下小一百张牌桌,这就是五百。县城内郑刚总共是在七个公园内都摆下这种牌桌,一天下来就是三千五。
如此不说,在牌桌附近还有各种零食兜售。再加上地段不同,他还能摆放下几张麻将桌,这么一算一天下来抛除其余的,单说纯利润就能有四千。
一天纯赚四千,一个月就是十二万。听起来十二万也没有多少,但别忘记这里始终只是殷玄县县城,一个月能有十二万的纯赚绝对不少。再说郑刚手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