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司托住云月的下巴,缓缓的移到他的面前,薄唇一勾,邪坏的回应缓缓响起,“月儿可是为夫的王妃,扑倒月儿是天经地义的事。”
云月头一歪,一种奇怪的疑惑从心底响起,这句话怎么那么耳熟?我好像听谁说过。
云月脸色一正,板着脸推开阎司,严肃训斥,“阎司就不能安分点?我都说我现在要做大家闺秀,你怎么老是想破坏我的形象,阎司也是损友,以后不要离我太近,不要影响我做大家闺秀。”
阎司见某王妃把形象看得比他重要,脸色骤黑,他按着云月的肩膀慢慢将她放躺,谆谆教导,“月儿,为夫是你的夫君,唯一的例外,只有为夫不会影响月儿。”
云月两顶撑着阎司的胸膛,满脸幽怨的呵斥,“不影响,那阎司现在在做什么?快点回去!时候不早了,阎司回去休息,还有!以后不准再突袭!”
“好,为夫下次注意。”阎司挠了挠云月的脚底,纤长美腿下意识的岔开,狂龙覆压,紧密缱绻。
“咔嚓——”
一只泛着玉与月光泽的左拳,握出几条青筋,抬起之际,目光锁定某处胸骨。
“大家闺秀不能出手伤人。”阎司眼明手快的裹住那只暴动的拳头,手腕一转,云月的两只手腕都被扣住,暖热薄唇携若隐若现的元气,缓缓送向赤红柔唇。
“不要!大家闺秀不能不知检点,快住手。”
“为夫是月儿的夫君,情有可原。”
“原个锅铲!阎司快下来,不然我叫人了。”
“月儿觉得有人敢来?”阎司抿着光洁滑嫩的香颈,无视自家王妃的威胁,越亲越狂野。
云月看见外面的壁障顿时面如死灰,气势一萎靡,声音也变的柔柔诺诺,“阎司不要,拜托拜托,傥叔叔可是很厉害的医者,很容易被他发现的,等回去再补偿阎司好不好?”
“为夫不要补偿。”
“那阎司要什么?”
“要月儿。”
“不……唔!唔唔唔……。”云月抵死挣扎,身上重物越压越下,元气夹着醇厚的香气渗入她的气血,所有抗拒意识逐渐涣散。
龙舌强势的撬开贝齿,火速追逐缠绕着她那没有抗拒也没有躲避小香舌。
双舌追逐,缠绕,缱绻,交缠。
龙躯与玉躯紧贴,紧缠,翻转,覆压。
“嗯~不~要~”
她是要做大家闺秀的女人!这下,做不成的铁打只能做纸糊的……。
意乱情迷的她始终惦记着她的形象,涌动的气血正在冲击她最后一点执念
阎司越吻越激烈,狂暴的气息有过一阵失控的迹象。
他从不违背她的意愿,只要她说不,他会立即改决定,只是她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说不要时他的意识却唆使他继续,他的听觉似乎自动过滤到那个不字,他越听就越狂野。
撩人的喘息拂过狂龙的耳畔,他眸底那片血色冥潭,激流龙卷,淡淡奇异花香拂过他的鼻尖,薄温气息加热,升温,最后热成岩浆那般灼热。
“月儿——”醉暖人心呼唤拂走她最后一丝抵抗意识,急促的呼吸渐渐同步,习惯性的缠绵动作无声进行。
略带薄茧的指腹滑过光滑的肌肤,滑过削瘦的香肩,正不经意的挑开雪白外衣。
“师姐——”
忽然!门外传来一阵悠扬的呼唤声。
气氛,突然死寂!
云月从意乱情迷中清醒,她瞪着眼睛一动不动,心跳快到要冲出胸腔。
某王缓缓抬头,额角的青筋,频频弹动,凶猛的火光代替瞳中赤红。
“来了,等一下。”云月趁阎司不注意从他手臂下钻到床下,以闪电般的速度锁住阎司的腰身将他拖到窗台,使劲外外推,“阎司快走,以后不要突袭。”
阎司满目幽怨的凝视云月,他狠狠的亲了一口,化作流光消失,夜幕上流窜的符纹,隐约看出欲求不满的纹路。
云月整理仪容,深呼吸几口气后面带微笑的去开门。
房门一开,一抹极速残影稍纵即逝。
“星尘——?”云月走到外面边喊边找,不过兜了几圈都没有见到星尘的身影,正当云月要回房时,傥叔叔的院子传来嘈杂的议论声,云月听到娉伶的声音,好奇的赶过去看情况。
傥叔叔的院子被一堆大叔挤满,他们听到二皇子要醒来,全都提心吊胆,他们怕解药无效或是有什么奇怪的副作用,一刻都不敢放松。
隐陌听叔叔们说百名皇妃已经选好,为了防止事情越弄越乱,隐陌单独回海澜国遣散那些女子,娉伶则留在相府当傥叔叔的帮手。
一抹黑色残影闪出第六条长廊,一名白衣女子紧接而至,两人背道而走,谁都没有发现身后的人影。
片刻之后,二皇子开始清醒,他睁眼之前听到娉伶的声音,睁眼后没有和往常那样一陌生气息就开粉扇,他醒来后言行举止都正常,充满阳刚之气,众人见没有异常全都松了一口气。
“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娉伶见二皇子有些晕沉也担心药性没有完全消退。
二皇子揉着眉心摇头,神色很快转好,他一抬头就看见担忧看他的赫连父子,他怔了几秒,左右张望,他看见许多陌生的容颜后朝娉伶开口问道:“这是哪里?”
“这是丞相府,隐陌怕你吃错东西所以带你过来找傥叔叔看看,不过现在你已经没事了,不用担心。”娉伶递了一杯刚刚煮开的绿汁给二皇子,随后整理自己的药箱,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