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看着胡山冷漠的样子心里忽的慌了起来,她有预感,这次胡山是真生气了。
等胡山熬完药后把它端进如燕的房里,却发现这丫头早就醒了,正抱膝坐着,脸哭得跟花猫似的。
见他进来了还慌张地用袖子直抹眼泪。
“你哭什么。”胡山干巴巴略凶地询问道,他这辈子什么也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家哭,一哭他就特别烦躁和慌。
“没...没哭什么…”如燕抹干净眼泪后摇了摇头说道。
胡山看她睁眼说瞎话的模样不禁一愣,又道:“那把药喝了吧。”
如燕这才忙把药接了过来,眨巴眨巴眼睛就又哭了。
她觉得老爷真是个天大的好人,给她被褥不说还给自己请大夫跟买药。
胡山见她抽抽噎噎的又哭开了,不禁心烦又道:“你到底哭什么?”
他其实更想问她怎么样才能不哭,他家就养活了他一个孩子,小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更不知道这小丫头怎么哄。
忽的胡山灵光一闪看着如燕还有些稚气的脸沉吟片刻又道:“你家在哪?我寻个机会就让夏荷把卖身契还你。”
结果如燕猛地抬眼看向他,大眼惊诧地睁地更大了,结果没到几息就又哭了。
呜呜呜果然老爷就是个大好人,如燕哭着如此想道。
胡山见她停没一会就又哭上,不禁烦地他直挠头。
“你到底哭什么?”胡山无奈道。
“老……老爷你真是个…嗝...好人...”如燕红着眼抽抽噎噎道。
胡山听她这么一说又是一愣,随之不禁自嘲地笑了笑,他算什么好人?
“行了,哭完了没有?哭完就赶紧把药给喝了。”
胡山指了指她手里边捧着的那碗药,里边估计都咸了,这丫头刚刚掉的眼泪全进了里边。
想起刚才她捧着碗药盛眼泪的模样,胡山居然有点想笑,这可不太正常,毕竟自己刚刚跟自己媳妇儿吵了一架正冷战中。
如燕见胡山这么说便低头看了看碗里黑漆漆的药汁,不禁有点怂了,弱弱道:“我…我等它凉了再喝。”
胡山看出她眼里的怯意便又开口道:“凉了会更苦。”
如燕见状只好凝重地看了看碗里的药汁,有又看了一眼正盯着自己的胡山,跟给自己壮胆子似的说了一句:“那我可喝了啊...”
胡山挑眉开口道:“喝吧”
如燕动了动小手扣了扣碗边,最后视死如归般的喝了一口就喷了出来。
“咳咳…咳咳咳……”
面前的胡山被喷了正着,他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如燕一慌忙把手里的药放在床板上,就连忙揪起袖子替他擦身子。
“咳咳……老…咳……老爷我不是故意的...”如燕被呛地一边咳一边慌道。
小眉头一皱眼眶一红就又要哭了,
胡山退开一步道:“我没事,你赶紧把药吃了吧。”
说着就要转身去换身衣服,方才如燕是坐床上的,他是站着的,这一喷倒是喷到他略微尴尬的位置,黏黏糊糊地温热让他颇为不自在。
就在踏出门的时候忽的又想起来什么,回头一看果然这丫头又哭了。
“我没事也没怪你,你赶紧把剩下的药给喝了吧。”
说完后胡山这才忍着身下的粘腻感往外边去了。
目送胡山走后,如燕的眼泪就收了起来,低着头看着捧着手里的药,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的就笑了。
老爷可真是个好人啊……
随后如燕眼都不眨一下就把药给喝了下去。
她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想她年幼时就被卖进了府里,是卖断的那种,亲生父母亲早就断了联系,要寻回家人谈何容易。
再说了,那样将她卖出去的人家当真还会要自己,对自己好么?
她倒是觉得留下来比任何的选中择都要来的好。
顺便还能收拾那徐夏荷……如燕想到这眼神一凝又笑了,十分的秀气可爱。
*
那边如燕准备对胡山展开攻势,这边悠然也听了隔壁一天的大戏。
从胡山夏荷俩人对骂,到后来夏荷被人互护送回来,一群妇人义愤填膺的高昂声音。
到最后胡山回来又是一顿叫嚷,紧接着的就是胡山的逐客令。
随即隔壁就突然安静了下来。
悠然倒是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无法非就是那夏荷又糟践那孩子了,还反咬一口说是那孩子不听话还告状,好在胡山还不是算糊涂,悠然感慨道。
听着隔壁家的八卦,悠然这一天的她也没闲着,昨天煮好的牛肉干还得晾晒,晒干了水分后,悠然又用烤箱把它们烘烤的更干一些,这样也能储存的更久些。
不得不说的是它们的口感还是非常棒的,牛肉干浸泡了一晚上,里边十分的入味。
再加上又是晒又是烤的,虽然有点硬但是耐吃啊!
一小块可以慢慢吃上好一会了,又辣又咸香,悠然觉得林凡升肯定也喜欢,正想着寻一天就给他送去。
结果林凡升却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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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后,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地从小路朝梨花村咯里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