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水澜挣扎不得,又担心动作太过剧烈伤到了肚子里的孩子,只是强忍下再挣扎的冲动。
只这么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许久没有依靠的胸膛,还带着熟悉的眷恋,然而她却已经不稀罕了,未来她都计划好了,但她的未来没有顾琉笙的存在。
只有她与孩子两个人的生活,不会有他的介入!
可是离开他,心里还是会难过的。
对这个男人除了后来的失望,她真的一心一意地爱过,也想过与他一起走到白头。
可是才走了多远的路途,她就对这个男人失望了。
一次又一次地失望,怎么还会再相信?她简水澜不傻!
思及此,她的眼眶逐渐泛红,“不管怎么说,我都已经不相信你了,并且已经做好了离婚的准备,顾琉笙,如果你对我还有那么点儿感情的话,就请你跟我离婚,放我自由!
将来我不想横在你与顾琉璃之间,让她想方设法地陷害我,这样的日子,不是我所想要的!”
“她不会!”
顾琉笙几乎是吼了出来,“小澜,琉璃她也许有点儿心计,但不坏,我与她生活了那么多年,一直以来她都像个影子跟在我的身边,脾性我多少是知道的。
我也说了会将她送出国外的,将来她不会横在我们之间,如果你还不放心的话……我可以作为顾家掌权人将顾琉璃赶出顾家,摘下她顾家千金的身份,好不好?”
他这已经退让了许多。
顾琉璃一旦不是顾家千金,就几乎等于一无所有。
“我不用你这么委屈地退让,既然你觉得她不坏,你就跟我离婚去娶了她吧,也许将来你就会明白真正的顾琉璃到底是个多么让人恶心的女人了,当然了对我来讲是个恶心的女人。
但是对你们男人来讲也许你们男人就喜欢这样会使手段会使心计的女人!因为云盛就是这样的男人,也许你跟云盛相差不大!”
她恨恨地想要将这个男人给推开,奈何他抱得太紧,只能认命地被他抱着。
可是她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这些时日所受的委屈,让她疯狂地咬上他的肩膀,狠狠地啃了下去,带着所有的委屈与对他的不满、失望。
顾琉笙一开始还气愤这个女人竟然拿他跟云盛相比,刚想要反驳的时候,突然就觉得左肩膀一阵剧烈的疼痛。
他穿着西装,可是她的牙齿透过西装透过里面的衬衣,狠狠地咬在了他肩膀上。
肌肉紧缩,他闷哼了声,可最终还是没有挣扎,只是让她咬着发泄。
很疼,带着刺骨的疼痛,他默默地承受着,一手紧紧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如果她这样可以好受一些,他不介意被她多咬上几口。
除了那一天当他的面发泄过一次,一直以来她都表现得太过冷静,冷静到让他害怕。
这个女人分明对他有情,可是她倔强地想要离婚,想要与他撇清楚一切关系。
简水澜咬了许久,隔着西装,也不知道有没有咬到肉,但咬了这么一大口,咬久了牙齿与腮帮子都疼着,只得松开了牙关。
看到西装上那一片残留的口水,暗暗气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咬在他的脖子上或是脸上,咬在衣服上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于是,这一次她直接凑近了他的脖子处,狠狠地张嘴又咬了下去。
一开始只是柔软的触碰让他有那么一瞬间心神荡漾,可当剧烈的疼意再次传来的时候,顾琉笙觉得自己都要被疼得脸色发白了。
可他硬是不吭一声,默默地让她咬着。
秦筝在外头觉得好奇,刚才还能听到一些说话的声音,但简水澜的音调略高,也能听出他们两人谈话之间的争执。
此时突然就没了声音,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顾琉笙一怒之下动手了?
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冲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万一顾琉笙当真打女人她该怎么办?
冲过去朝他毒打一顿?
她心里万分忐忑地犹豫着要不要去看一眼,可一想到万一画面儿童不宜,那么……
都这个时候了,顾琉笙万一对简水澜动粗的话,伤了孩子怎么办?
考虑到孩子的存在,她也顾虑不了太多,立即下了沙发放轻了脚步朝着房间的方向小步跑去。
房门是关着的,她轻轻地拧动了手把,里面倒是没有反锁,她很快推开了房门。
可当她看到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简水澜窝在他的颈子之间,顿时脸上燥热一片。
握草!
这果然是儿童不宜的场面,不是要离婚了吗?
怎么还这么亲密?
他们这样不科学啊!
顾琉笙疼得厉害,但听到门边的动静,侧过脸去看,见到秦筝那张吃惊的脸,立即冷然地出声,“滚——”
秦筝被这一声吓得差点屁滚尿流,当即将房门给他们关上,朝着客厅的方向跑了过去。
简水澜也听到了,咬了好些时候早就尝到了血腥的味道,她这才松开了牙关。
看到他脖子上两排完整沁血的齿印这才满意了,抬手擦了擦唇上的血迹,目光泛冷地盯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男人。
“顾琉笙,你放开我!”
回应的是他依旧紧密的怀抱,还有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辗转反侧,压根不让她逃离。
他的吻很炙热带着几分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