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后。
几名学子又相约去附近的棋轩去转悠。
楚兰歌当然说要跟去。
正当一行人走到棋轩附近,在某个街角处,看到了一群人围观。
楚兰歌很好奇似地走过去。
原来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挂着牌子在卖身葬母,跪在地哭哭啼啼。当然,旁边是没有其母的尸首,只是她一个人跪在那里,衣着单薄……瞧着别提有多可怜。
有名学子正义地站了出来,“真可怜!这个姑娘是个孝女。”
“嗯。”旁边又有学子附近,“真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
“大善!”
“……”
一群书生,只会哗哗,怎么不见掏钱?
楚兰歌即使看穿了这些,表面上还是一脸担忧。
可是,这个卖身葬母的小姑娘,卖得不太专业,虽然长得颇有几分姿色,身材也犹如弱柳扶风,也穿着打满了补订的衣服,可是那一双纤纤的玉手,一点都不像是干粗活的。
卖身葬母的穷人家女子,在家还能不用干活的吗?
只是楚兰歌没有点破,跟着掏出了一块银子,还一脸悲天悯人送到小姑娘的手里,“姑娘,不要继续作贱自己了,回家吧。这锭银子够了吗?”
“够了够了!公子真是好人。”那个小姑娘抬起大眼,泪水汪汪地看向楚兰歌,“奴婢以后就是公子的人了……”
“别!不用,不用!”
楚兰歌连忙摆手,像足了一个十几岁涉世未深的少年,“我只是看你可怜,想要好心想帮帮你,不是想买你。你以来还是自由的!”
“公子是嫌弃奴婢么?”
这小姑娘又嘤嘤地哭了起来。
楚兰歌表面很是惶惶,内心却是一个尴尬。
“呵!”
突然,身后人群中一声冷笑,让周围的人都静了静。
在这个时候,居然有人鄙夷,顿时犯了众怒一般,所有人都看向那个冷笑之人,可是当大家真的看向不远处手持折扇,容貌绝世,雍容华贵的青年男子,又全部噤声了。
原本卖身葬母的小姑娘,对于上来“买”自己的楚兰歌很满意,这一会儿看到有个更加出色的男子,一下子又心思浮动了。
倘若这位也是来买自己的……
楚兰歌回头看向这厮的出场,嘴角抽了抽。
那名男子迈步过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小姑娘道:“本公子上个月在西街,也看到你卖身葬……不,不是葬母,是葬父。”
“哗!”
“哇,这是什么意思?”
“卖了一次,还能卖两次?”
“这是死双亲了……”
“……”
四周的群众,听到了哗声一片,还有什么不能明白的,这个小姑娘很可能是骗子。
小姑娘脸色霎时白了,“不、不是!呜呜……奴婢是短短的时间内……就没了双亲。”
没办法,只能哭了。
卓一澜站在楚兰歌身边,“这位兄台,出门在外不要轻易相信旁人。有时眼睛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本公子看到你这个人不错,可不能傻傻的被骗了。”
说摆,他抬起手中的折扇,轻轻地敲了敲楚兰歌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