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时,薛青沉默一刻,将头埋在温暖的被褥上,做个教书先生应该不会再遇到这种事,就算学生受了欺负,她这个先生不得不出头的话,像楚明辉说的打闷棍就足够了。
想到这里又笑了,门外响起脚步声。
“该起来了吧?”张莲塘的声音传来。
他不是在家会友吗?薛青在内应声是,道:“稍等我就来了。”穿衣梳头简单抹把脸,对镜子审视一下脸上覆的药粉没有薛母的化药粉是洗不掉的,相貌遮盖的很好,这才走了出去。
张莲塘在草堂内端坐神情沉沉。
薛青神情也不由一沉,道:“怎么了?”
张莲塘道:“钟世三死了。”
这其实是预料中的,薛青默然,听张莲塘又道:“不过,钟世三三年前就死了。”咿?薛青抬头看他。
张莲塘道:“他叫黄衣,黄沙道人。”将京城里发生的事讲了。
薛青沉默一刻,原来是个同行啊,怪不得当时觉得这投案自首古古怪怪,道:“既然如此便要送一送了。”
怎么送?张莲塘有些不解,薛青提笔写了两张便筏,递给他道:“让人送给乐亭和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