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脏污,饶是全树荣再怎么脸皮厚,也不好意思再在这里留着了,更何况温乔是做吃食买卖的,让他这味道一冲,指不定得影响多少生意的,所以最终全树荣也没有跟温乔搭上什么话,忽忽忙忙的就直奔门口,上车直奔回家,连全一鸣都被他给忘在了小楼里没想起来。
全一鸣到是挺替他老子着想的,特地跟温乔解释了一下原因,不然就太失礼了。
其实不用他解释温乔也知道,自己家的灵食有多神效,那里会因为这点事情而计较。
全一鸣知道他爸一直在惦记什么,自然是要替他提一提,而他自己对温乔所提供的食材也很感兴趣,因为用温乔所送来的食材做出的食物要比起他们平常做出的食物更香,更完美。
身为一个厨子,他跟他爸一样,对好的食材馋的不行,原本他听他爸说温乔的小楼规模不大的时候,他对在温乔这里买到食材还是抱有很大希望的,但在尝试了温乔的饭菜后,便歇了这个心思,只觉的当初他们家走运,要不然,只怕前面那几次食材的交易都不会发生。今天之所以问,也不过是为了走个过场,让他爸死心而已。
而温乔的回答也亦如他所想那般。
“我马上就要开学了,小饭馆都有些顾不过来了,实在是没有多的精力弄别的,抱歉。”
如此这般,全一鸣才知道,为什么温乔的小楼营业时间那么奇怪,原来她居然还是个学生。
学生啊——
难怪没时间,全一鸣得了个答案,回去也终于能交待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全一鸣很想问一问温乔这里招不招帮厨,有厨师经验,任劳任怨,不要工资,随意使唤的那种。
对于温乔的厨艺,他是抓肝挠肺的想要学习一二,但是一想到温乔所做的饭菜的神奇之处,他就又犹豫了起来,怕这话一出口,反让温乔觉的他心怀不轨想偷师,所以就只能在心里想想,无法说出口。
吃不得,又学不成,为免自已继续在这里自虐,全一鸣很快便离开了小楼,而白家跟全家父子一样,几乎是温乔的小楼刚打开门来营业,他们就踏着点进来了,全一鸣一走,他们吃的也差不多了,一个个起身向温乔告辞。
有了第一日的杂质排出,现如今的白母身子骨比原先强了不止是一点,连头上的白发都比原来少了,腰不疼了,腿不酸了,对温乔那是感激的不得了,虽然每天来温乔这里吃饭有些花不起,但是在温乔小楼开业的前几天,她是一定要来棒场的,有着这般想法的白母,第二次踏入温乔的小楼后,没多久就动摇了。
因为——太贵了,一筒简单的饭,好吃归好吃,可是一下子就要十多万,她这一辈子都没吃过这么贵的饭。
也许感谢温乔也不一定非要顿顿来棒场,虽然这温乔的食物很神奇,但是她还是更心疼钱一点,反正她身体已经好了不少,所以,不吃应该也没什么事吧……?
没有那个女人不爱美的,白母眼见着自己变的年轻了,却因为不舍钱财的问题而不能来温乔这里吃饭,她这心里就各种失落,但是比起他的年轻来,她丈夫和儿子的进阶才是最重要的,于其把钱浪费在她身上,到不如给他们用。
而白琨跟白宸更是想要牢牢的抓住这个机会,同时将小楼安利给了武馆的成员,但是不是谁都像陶越那样不差钱的,对于温乔小楼的物价也是有所耳闻,加上对温乔的熟识,让他们下意识用原有的眼光来看待她,觉的白家完全是因为跟温乔的关系好,所以才会夸大其词,所以并不相信白琨的安利,自然也就没人肯跟他来。
学员不同于徒弟,白琨没法强求他们,便只能随他们去了,而他的亲传徒弟,现如今正在外打一场重要的比赛,不在本市,所以白家今天才会依然只来了四个人。
再次意识到钱财有多重要的白琨,心里不仅暗暗琢磨起了挣钱的事情,眼角余光扫到莫绍军,也许他可以去问问莫少。
莫绍军自来到x市后,就一直住在白家武馆里,还办了年卡,白琨也跟对方切磋过两次,几天下来也熟识了,从莫绍军平常透露出来的一些东西可以看的出来,这是一个头脑很精明的生意人,虽然家世很好,但是却一点也没有那些大少爷的高傲,反而特别的接地气,天南地北的什么话题都能聊一聊。
“想要挣钱这太容易了。”
莫绍军砸吧砸吧嘴,指着温乔的小店道:“你家武馆面积大,距离温乔的小楼近,便是最大的优势,你们这里是古街,加上你家里又是干武馆的,那就开个特色客栈啊,以后肯定有大把的人住。”
要不是肯定白家不会卖祖业,他都想把白家那地给买下来,白家的祖业,那比起城中村面积可一点也不小。
守着金山找银子,莫绍军终于明白为什么白琨总说白家人不会挣钱了。
这那是不会挣钱啊,这简直就是半点这方面的细胞都没有。
帮人帮到西,白家人还不错,挺仗义的,这些日子没少给他陪练,加上温乔和白家的关系,莫绍军给白琨出了好几个秒招,顺便介绍了一个靠谱的经理人,白琨这才迫不及待的带着家人离开了小楼。
小楼开始营业短短不到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客人便走了个干净,这一次没有再像第一天那样走运,接下来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都没有人走进来点餐。
到是那些距离温乔比较近的邻居被香味馋的来跟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