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曦刚放下手臂,冷凌澈却是突然转过身,将云曦囚禁在了他和浴桶内壁之间。
身后是坚硬的浴桶,身前是温暖的身体,云曦无处可逃,只得任由两人肌肤相贴。
冷凌澈步步紧逼,彼此的身体比浴桶中的水还要滚烫,云曦不习惯这种亲密,试图用手推拒着,然而冷凌澈却是拿过了云曦手中的毛巾,声音喑哑魅惑的说道:“该我给你擦背了……”
“不必麻烦……”云曦娇不成声,声音娇弱之中还带着一丝轻颤,甚是妩媚妖娆。
“曦儿,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说呢?”
冷凌澈不等云曦拒绝,便环着云曦向后退去,冷凌澈倚靠在桶壁上,云曦则如八爪鱼一般的扣在了他的身上。
她那白皙晶莹的后背尽数裸露,冷凌澈轻柔仔细的为她擦着背,温暖的水流落在她的背上,却是让云曦不住的打颤。
他的指尖偶尔划过她柔嫩细滑的肌肤,让云曦脊背一紧,环抱冷凌澈的手也不由用力起来,偶尔还会难以抑制的低吟出声。
而冷凌澈却似乎爱上了这种折磨,极尽舒缓轻柔,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在撩拨挑逗。
云曦咬唇隐忍着,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发的瘫软,最后便如同这浴桶中的水一般,融化荡漾。
“哗”的一声剧烈的水响,冷凌澈长臂一伸,将云曦从水中捞出,他随手扯下了一旁的浴巾,将云曦细细擦干,耐心轻柔,可若是仔细看,便能看出一向平静的冷世子竟是指尖微颤。
云曦茫然无力的依靠在冷凌澈的怀中,此时她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无力抵抗。
冷凌澈将她身上的水彻底擦干,便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回到了卧房。
他压在了云曦的身上,即便屋内昏暗,却依稀可见她眼中湿漉漉的光泽。
“曦儿……”他的嗓音不复清越,长指一挑,将云曦身上的浴巾扯开,忽来的凉风让云曦下意识的寻找温暖,冷凌澈压上了自己的身体,眼神痴迷而炙热的望着她。
“曦儿……曦儿……”
云曦什么都记不清了,她只记得有人在一直唤着她的名字,只记得自己仿佛被沉没湖底,又瞬间被狂风冲上浪尖。
她时而沉沦,时而清醒,在这真实而又迷离中起起落落,不知今宵何处……
……
十六年来,云曦第一次起晚了,直到阳光照进屋内,穿过红色的纱幔,云曦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对上一双清明皎洁的双眸,那双眼中没有一丝的迷离,看来冷凌澈应是早就已经醒了。
“你醒了怎么不叫我?”刚睡醒的云曦声音不再清冷,而是带着一种如猫儿般的软糯,煞是好听。
“我们正是新婚,我不用上朝,你也不用伺候婆母,扰你做什么……”冷凌澈爱怜的理着她微有凌乱的长发,声音比清晨的阳光还要温暖干净。
云曦也没有着急起身,而是大胆的与他四目相对,或是因为刚睡醒,云曦的头脑还不是很清明,一时竟是忘了眼前的男人在昨晚刚被自己归为“qín_shòu!”
“夫君,我在夏国时做过一个梦,我那时生病了,梦见了……你!”云曦的声音软软的,甜甜的,带着些早晨苏醒的喑哑,甚是悦耳。
冷凌澈吻了吻她的额间,纤长的手伸入她的乌发之中,柔声说道:“我知道!”
云曦抬眼看着他,冷凌澈嘴角轻扬,将他夜入曦华宫抱着她入睡的事情从实招来。
云曦闻后只有短暂的一怔,便笑着缩进了冷凌澈的臂弯中,声音娇糯的说道:“我就知道……”
云曦这次的反应倒是让冷凌澈一怔,他竟是有些手足无措,只的深深的望着她。
云曦半睡半醒,声音也有些迷离,“夫君,你一定是母后派来守护我的神袛……”
冷凌澈眼坠笑意,轻笑一声,抱着云曦说道:“我不是神袛,我只是你的夫君……”
两人正在呢喃软语,外面却是隐约传来了喜华说话的声音,“世子和世子妃还没醒呢,你进去做什么?”
“我看着这个时辰世子和世子妃也该醒了,便想着打盆水给世子和世子妃净面用。”
“你放着吧!一会儿世子醒了我端进去就好!”喜华有些不悦的开口说道,王府果然不比宫里,下人真是没有规矩!
与喜华说话的正是盛装打扮的碧莲,昨日冷凌澈和云曦先是进宫请安,而后又要给锦安王敬茶,碧莲不过只见了冷凌澈一眼,今日自是想早早进屋请安。
“这怎么行呢,喜华姑娘是一等侍女,这些事我来做就好!”碧莲瞧不上喜华,但是为了不得罪云曦,她还是好言说道。
喜华更是不满,这碧莲擦脂抹粉的,哪里像个丫鬟?
喜华看起来单纯,但是这里面的弯弯绕,她有什么看不懂的!
喜华正要说什么,里面却是突然传来了云曦清冷的声音,“进来吧!”
碧莲一喜,端着水盆就走了进去,喜华气得“嘶”了一声,也抬步跟了进去。
“世子,奴婢碧莲给您送水净面来了!”碧莲的嘴角轻扬,露出了一抹娇媚的笑意,声音也带着腻人的甜意。
她这刻意忽略云曦的行为更是让喜华恼怒,可喜华也只是瞪着她,等着看云曦的态度。
喜华跟了云曦这么多年,对云曦狄幌蛄私猓面对挑衅的人,云曦要么直接出手弄死,要么暂时搁置,等着拔起一串萝卜,所以喜华便没有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