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远周通身的情.欲都被调动起来,哪还有半点理智可言,跟本不管她说什么,低头又开始亲吻。
他的吻从她的唇一点点向下,用力吸着,轻轻咬着,路遥有时会疼的倒吸口冷气,她理智尚存,“霍远周,我还要见人呢,别咬我脖子!”
“那就什么时候消了,什么时候再出去。”
“...”发情的老男人可真是势不可挡。
路遥穿着裙子,方便了霍远周手上的动作,他粗糙又温暖的手掌从她的小腿慢慢上移,隔着底裤他慢慢摩挲着,不时还会按一下。
路遥不由喊了声,猝不及防的声音很大,感觉很难为情,赶紧把头埋在他脖子里,霍远周的舌尖描绘着她精致的锁骨。
他说:“之前在车里不是胆子挺大?今天怎么了?”他手指伸进她的底裤里,轻轻揉捻了下。
路遥突然‘阿’了一声,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她嘴上还逞能:“今天客场作战,紧张,不行啊!”
主要是那天在车里,私密性很强,空间又小,可现在不一样,几百平的客厅,她对这里不熟悉不说,关键还是大白天,心里有点障碍不是挺正常?
霍远周放开她,声音性感沙哑,“洗澡去。”他从她身上起来,弯腰把她抱起。
路遥环看别墅一周:“房子这么大,你一个人住着不感到太空荡吗?”
霍远周:“不是还有你?”
也对。
她笑着说:“以后还有孩子呢,我多生几个,外面的游泳池就派上用处了,草坪上还能踢球。”
霍远周心头一颤,心脏某处柔软的一塌糊涂。
到了楼上,霍远周给她先去浴室放水,路遥又跑到楼下把行李箱拿上来,里面有她的内衣还有精心准备的香水。
把行李箱拎到卧室,她拉开拉链,拿出内衣收纳袋,收纳袋的外面还贴了张便签条。
便签条上是这么写的:【遥遥,你已经长大,对□□好奇很正常,妈妈虽然传统,但不至于顽固不化。妈妈再多说一句,女孩子别太主动热情。最想跟你说的是,回来后就麻溜的给我跟迟淮订婚,再去把证领了,以后我也不用再操心。】
路遥一头雾水,老路媳妇怎么会莫名其妙的跟她说这个?
等她无意间瞄到行李箱的杂物格子里放了两盒杜蕾斯时,她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这两盒tt还是当初霍远周买的,没用。
那天老路媳妇和老路突袭后,她就把tt藏在行李箱,一直忘了拿出来,昨天收拾行李时,想拿出来的,又怕扔垃圾桶里被老路媳妇给误解,就带了过来,想着说不定就能用上。
早上去机场前,老路媳妇说给她买了件长款白衬衫,这个季节比较百搭,让她装进箱子,当时她困的迷迷糊糊的,赖在沙发上想多眯两分钟,就让老路媳妇帮忙放进去。
谁想到会发生这样狗血又懊糟的事,老路媳妇看到tt时,大概撞墙的心比她还强烈。
难怪早上在车上时,莫名说等她回去后就赶紧跟蒋迟淮定下来,合着以为她过来是找蒋迟淮的?
这狗血闹的...
等路遥磨磨蹭蹭的来到浴室时,霍远周都已经冲过澡,浴缸里也放满了水,气氛稍稍有点尴尬,霍远周很体贴的什么都没说,把浴袍给她放好,就转身出去,还把门给她轻轻带上。
路遥轻轻呼了口气,开始脱.衣沐浴。
等她出去时,卧室里黑黢黢的一片,像是夜晚已经来临,原来霍远周已经把遮光帘全部拉起来。
视线还不太适应黑暗,她看不见霍远周在哪,喊了声:“霍远周。”
突然被一个温暖的的怀抱环住,“我在这里。”语落,滚烫的吻随即落下,她身上的浴袍也被他用力扯下来。
路遥浑身一颤,不知道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冷。
霍远周的吻落在她修长的脖子里,光洁的后背上,他的手在她平坦的小腹,高耸的胸前,轻抚游走。
路遥双腿有点打软,霍远周把她捞起来,抱在怀里,他的舌尖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滚烫的吻每落一处,路遥都会跟着颤栗一下。
他的吻刺激着她每一个感官。
还好房间里,太黑,谁也看不见谁的表情。
就算情欲再浓,也被黑色吞噬。
他们边走边吻,等他们倒在床上时,路遥的内衣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路遥的眼睛终于适应了黑暗,看的清他的轮廓,与记忆里初见的那个他重合上。
没人知道她有多想成为他的女人,即便前路不再风雨同行,她觉得此生也不枉遇到他,爱上他。
曾经的十年间,无数个失眠的夜里,她是如何想念,没人知道。
每一个夜晚的降临,每一个清晨的到来,都在提醒着她,霍远周离开的日子又多了一天。
十年,她数了三千多天。
霍远周感觉到她情绪的反常,他重新吻上她的唇,温柔至极,一遍遍来回勾勒着她的唇线。
路遥说:“霍远周,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这辈子等了他十年,她人生最美的十年,都用在了等待上,一个看不见希望,不知道去路的等待上。
他说:“我也是。”
如果多年前他没有去上海,没有住在她家里,没有对她有了剪不断理还乱的特殊情感,这个年纪的他,大概孩子早就上小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