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本相从不喜夺人所爱。”
白里内心想着这些东西她可不敢收,难免以后祸水泼到她的头上。这脑袋就一个,暂时得好好守着。
“去,接盆热水来。”
白里坐在大理寺卿的床前,拿准备好的东西剪开他的衣服。
“大人还请忍耐一下,可能会有些疼。”
刚下手。
床上某大理寺猪猛哼了一声。
白里只是仅仅镊子碰到了伤口而已。
镊子插进去撑开一个小红疹。
床上某大理寺猪仿佛被开水烫了一样。
挤出一块脓包。
床上某猪抖得仿佛筛糠。
白里这还没下刀呢。
“大人,还请忍耐一下。”
一刀下去,划破皮肤。
某猪的尖叫声仿佛白里戳进他的心窝,放血准备熬血膏。
刀锋轻旋。
某猪晕死过去。
看到床上的人停止了颤抖,也停止了尖叫,白里无奈地摇了摇头。
掐了掐他的脉搏,再次叹了一口气。
刚准备继续下手。
那管家猛得一声哀嚎。
“大人!大人!您不能就这样归西啊!大人!”
叫得凄厉地像鬼一样,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发生了什么,本来屋子里面安安静静的,甚至可以听见火炉里面炭火轻微的噼啪声。
这管家突然一嗓子,谁能受得住?
反正白里是不能。
手一抖一下子刀就插得深了一分。
“对,对不住……”
本来是对着那昏死猪说得,可能是因为白里做事情的时候表情太认真,在那管家眼里就变成了沉痛且凝重地道歉,进一步解析就是他家大人活不成了。
直接跪倒在地上,大声哀嚎。
白里没心思理他,她认真做事的时候从来不爱说话。
一声又一声哀嚎,单口变群口,大理寺卿一众侍妾轰轰烈烈赶到房间里,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真没想到,这家伙家里藏了这么多美娇娘,也不怕虚。
后来实在是叫得白里脑仁疼。
双手用力,在他的穴位上猛得一按,那大理寺卿一声痛呼,惊醒过来。
“诈,诈,诈诈……尸了!!”
“大人,您要是有什么心愿您就……”
“大人啊……”
白里严重怀疑下面这群人的脑仁还没有一块核桃仁大。
“还不快滚。”
她虽然平时温文尔雅,但是并不代表别人把她烦的要命的时候她还温文尔雅。
下面这些人多多少少还是听说过白里的,了解朝堂上事情最多的,也许就是那位管家,他只知道白里战□□字自然不是随随便便得来的。
“滚,滚,滚,这就滚……”
说完就轰着那帮侍妾离开,他转身也要离去。
“你留下。”
白里抬了下眼。
“换水。”
白里时不时掐一下那大理寺卿的脉,确保他是不是还能承受的住,她倒是算差了点,高估了这位的承受能力。
本来是打算今天全部清理干净的,处理了一半以后就发觉他虚得厉害,索性剩下的明天再处理。
正好,多来这府上几次,也多找找线索。
白里一边敷着药,一边想着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