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也有自信,暂时缓解一些病情这种事,她一定能做到。
想着这些,走进了厨房。
另一边,顾西凉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惊天的大秘密,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感觉好像是终于找到了狠狠报复阳笙的办法,本来好看的脸上也生生显出几分扭曲。
甚至都没在客栈上再住一晚,她匆匆赶回京城。
好巧不巧,就在她回了那青楼的时候,正好见到了白景承在里面花天酒地,好几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围着他坐了一圈,众星捧月一样地一下又一下端着酒,甚至,有的姑娘为了得到白景承的芳心,好在他的房里谋个一星半点的位置,之后狠狠地挤了挤胸·前的柔软,娇滴滴着嗓子。
“王爷,这酒啊,凉了,伤胃,让九儿给你把酒温温。”
说着就把一口酒含到了嘴里,然后一步步走到白景承的面前,香唇对上了他的唇畔,之后求了一个带着浓浓酒气的吻。
因为这,白景承看着她的双眼也显得更色眯眯了几分。
顾西凉站在一边,嘴角扯出一丝轻薄的笑意,就这个牌面,只会给人卖贱的东西,拿什么跟她顾西凉争。
聪明女人这时候绝对不会上前指责白景承,他们只会用自己的魅力,把那男人的视线再夺回来,先抓住男人的眼睛,再抓住他的肾,再抓住他的心。
让他完全属于你以后,再狠狠把他的心拿捏上几番,让他对你心服口服,只有这样,那男人才能听你的话。
这是顾西凉对于男人的一贯准则。
她上楼走到自己的房间,找了半天,掏出那一件压箱底的衣服,不是因为不好看,而是因为太好看,所有,她很少穿给别人看。
本来她是想穿个阳笙看的,可是他不稀罕,不过他不稀罕,有的是人稀罕。
顾西凉现实跳进了浴盆里,里面是丝滑的牛奶,把她白皙的皮肤浸透地更是如玉一般洁白,上面撒这的花瓣,让她的身上愈发的香了几分,顾西凉双手掬起一捧带着浓浓花香的牛奶,嘴角流露出满意的笑。
美人出浴,着装,这件衣服是大红的颜色,但却不显得媚俗,全身主要是轻纱的布料,只是掩掩遮住关键的部分,让人,尤其是男人浮想联翩。
顾西凉在嘴上染了最红的胭脂,抱起琵琶,转身向楼下走去。
此时的白景承已经喝的不像个样子,理智残存着。
她脸上笑了笑,拿捏着娇滴滴的嗓子。
“晟王殿下,凉儿的姐妹们伺候地可还舒服?”
说着就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低下头索了一枚吻,男人一直都是个耐不住性子的生物,他本就好久没见到顾西凉了,又见到她这个如此让人喷血的模样,想看到的地方完全都看不到,深深吻上一口,又吸入满肺腑的花香,不禁血气喷张,甚至要直接把顾西凉扑到在地。
醉酒的男人力气再大,也比不过女人的轻巧,她只是轻轻地一转,便从白景承的怀里跳了出来。
“晟王殿下,何必心急呢,凉儿这么长时间不在,自然是去学讨殿下欢心的玩应去了,凉儿永远都是晟王殿下一人的,接下来就慢慢欣赏吧……”
她一双狐狸眼本就生得极为魅惑,加上她这赤裸裸的勾引,足够让白景承为他神魂颠倒。
“好,好好!”
“凉儿姑娘说得都好,那本王自然就慢慢观赏。”
顾西凉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
“自然。”
两个字尾音紧紧地粘在一起,拖得长长的,似乎随着眼波的流转转着圈,她转身跳到一边去,手中拿着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