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先生,怎么了?”值班的卫医生问道。
向南作为g市的投资商,早见诸于g市的媒体,加上他长得那么帅,不用记都能认出他。
但向南自己也挂着绑带,这么帅的男人搞成‘伤残’,实在见不得人啊。他在市更不能和市领导见面。
出现这样的意外,向南只好叫医生保密,既怕泄露了自己,更怕让市领导知道师妮可受伤。师妮可受伤可是大事,要是消息外露,估计在这没法安静地养伤,更不好的是,要是施景仁夫妇知道师妮可出车祸差点发生不测,估计,他们再也不会让师妮可离开g市工作。
周一向南收到师妮可发的邮件,早就忧心如焚,担心师妮可真的毁约。在s市他因为手脱臼没了形象,没法上班,又一心念着师妮可,也顾不得形象,悄悄来到g市。
幸好现在交通便利,从市只需要三个半小时,向南因为不是打石膏,怕坐飞机时气压压迫手臂的受伤处,只能改做动车过来。
向南一直想找个时机好好和师妮可谈谈,然而师妮可一心扑在工作上,让他无从下手。
这些天,向南只能通过时启元了解师妮可的信息,只能远远地看一眼师妮可。今天晚上,没有看到师妮可回酒店,向南问了时启元才知道师妮可没一同回来。
向南太了解师妮可了,她工作的时候总是那么投入,他猜着她一定又去了工地。虽然工地也是在繁华地段,治安是没问题的,但还是担心师妮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单独在工地上会出现危险。
向南急急地赶到工地,还是来迟了一步。当他看到师妮可的时候,师妮可已经置身危险的马路上,于是奋不顾身的冲了上去。
向南已经很低调了。无奈人太出名了,把师妮可送来医院,值班医生通知了院长,院长赶来的时候把已经下班的骨科医生也叫来加班为师妮可接骨。处理完师妮可的脚伤已经到了下半夜。
医生离去后,由向南一人照看着。
这个时候快要天亮,正是最倦的时候。高级病房特配的值班医生和护士估计再打盹。
看到闻讯而来的医生,向南赶紧解释:“我没事,我朋友刚才醒了,又晕过去了,帮我看看她怎么了?”
医生听了听师妮可的呼吸,检查一番道:“没事,可能惊吓过度,神经紧张。刚才醒了知道自己没事,终于放心地睡觉。向总,病人没事了,你也熬了一夜,也歇会吧”
医生说完,和护士一起离开了病房。
向南站在病床边,看着师妮可安静的‘睡颜’,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而后悄声地道:“乖乖睡!可可,没事了,放心睡吧!”
师妮可被向南这么亲密的举动搞得差点演戏穿帮,还好,努力地控制了自己才没有推开向南,不然,怕要更加尴尬。
向南说完话,便坐在师妮可的旁边,握着她的手,趴在病床上睡着。
累了一夜,确实困了,向南一趴下便睡着了。
听到向南均匀的呼吸声,师妮可羞得赶紧抽回手。
世事难料,不想见到向南,可还是不可避免地又见到他。
在这样的情况下见他,实在很意外,在一系列惊悚中早忘记前些天对向南的怨。
他怎么会出现在g市?是他送自己来医院的么?
回想着刚才医生的话,向南已经熬了一夜,师妮可心里感动之余,又夹着一些莫名的情绪。
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向南
这伤要养这么长时间,在g市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自己寸步难行,这段时间要怎么过啊?
师妮可胡乱地想着,怕惊醒了向南,她不敢乱动,最后,没想到自己也睡着了。
﹡﹡﹡﹡﹡﹡替父从军:腹黑中校惹不得﹡﹡﹡﹡﹡﹡
当师妮可再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到窗上了。
“可可醒了,饿了吧,先刷牙洗脸,我去帮你把洗漱的用具拿过来”向南见师妮可醒来,嘴角弯着一抹笑意,对她说。
向南早早就醒了,这一大早他已经做了很多事,叫时启元把自己和师妮可的行李都搬到了医院。
时启元立在一旁看着师妮可笑着道:“向总手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经时启元提醒这才发现,向南的右手用绑带吊着。
前面那次是师妮可亲自陪向南去接骨的,只是贴了膏药,现在却是手臂被纱布缠着,绷带挂在脖子上吊着。
这一看,师妮可心里又是一惊,师妮可清楚记得在s市时医生说过,向南这只手如果再受伤脱臼,以后很有可能习惯性地脱臼。
难道昨晚危急关头,是向南跑过来抱走自己,才逃过一劫?只是向南的右手脱臼后不能出力,他是不是抱自己的时候不小心又脱臼了?这可怎么好啊,要是因为自己让向南的右手习惯性脱臼,自己怎么担当这个责任!
凌晨师妮可醒来有些惊魂未定,没注意到向南的手,都在为自己的伤势担忧,后来因为不好意思,又没有和向南多聊。
师妮可心里有很多疑问,现在更多的疑问都是集中在向南身上。看多了言情,师妮可的大脑自然的呈现里男主在关键时刻救女主的片段。
这么浪浪的桥段发生在自己身上,师妮可心里激动又感动,同时也担心向南的伤。
师妮可顿时心生歉意,眉头微皱:“不好意思,连累了你,让你的手又脱臼了”
向南听了微微一愣,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