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树下,白色的长椅上,男人坐着,倚靠在长椅上,宽阔的胸脯,撑开的双臂,如雄鹰展翅般气势威凛。女人躺在长椅上,头枕着男人的腿,纤细的双臂环在男人的腰上。
和悦心里在盘算着时间,五天了,
已经五天了,贺天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而她,也不敢主动跟他说话,
好怕,真的好怕自己说错话,他一个转身,决然地将她再次抛弃。
肚子里的小家伙时不时踢她两下,那种生命的活力是那样真实。
她不想做单亲妈妈,不想自己的孩子将来像她一样,生活在一个不圆满的家庭里。
一阵微风和着浓浓的花香拂过,长长卷卷的头发,遮住了她白希嫩滑的脸。
低头,伸手拂开,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眸眼如同黑曜石般闪着晶亮的光芒,手指触碰上她的脸,凉凉的玉石柔滑的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他要找的弑亲仇人到现在没有查出任何蛛丝马迹,和悦的身世问题更是个谜,胸前衬衫口袋里的照片像把火红的烙铁,烫得他窒息。没有证据,他查,查不出,他只能来问她。
却不知,要以怎么样的方式开口。
她是他心爱的女人,他不想逼她。
脸上传来熟悉的温度,望着男人那双深邃冷漠的眸子,心里有些许失落。
伸出手,轻轻覆在男人的手背上,手心下的温度是温热的,摁在自己脸上,那大掌便包裹住了她的小脸,转着脑袋贪恋地蹭动着。
“想要取悦我吗?”冷冷的声音如一桶从冰窖里拿出的冰水,“唰”的一下,将她淋了个透彻。
条件反射般地松开地他的手,蓦然起身。
幽怨地看向他。
提起她的下巴,顺势一带,让她重新躺回了他的腿上。
“男女之间无非就是那点儿事,而你,却装得跟个雏似的。”那种傲慢的口吻,像在教育一个未谙世事的少女。
她轻咬着唇,没有吱声。
“你越是这样,男人越是喜欢!”他补充了一句。
贺天说话时没有看她,而是目光幽深地眺望着远方,沉沉冰冷的样子,令人看不透。
微风轻摇着绽放的花朵,偶尔,几片花瓣舞动着飘落在地上。刚好有一片落在了和悦的卷发上,她没有察觉。
“你喜欢么?”她问他,眼睛一眨一眨地,像星子般迷人。
眺望的目光收回,打量她,粉红的花瓣装饰着她的清丽脱俗,像红烛暖帐下娇羞的新娘。
“今晚,我更想你主动。”男人暧昧的声音魅惑人心。
和悦沉默了良久后,才攀上贺天的身。
-本章完结-
☆、第122章 还可寻欢作乐
樱唇点点落下,不似几个月前的青涩,却依然磨人心志。
与贺天几个月的交往,她不再是情窦初开的少女。
她懂得了什么是爱,灵魂深处的依恋与不舍,需要与寄托。
她懂得了什么是情,柔体的交融与愉悦是爱的升华。
女人太过娇弱,“卖力的讨好”着,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
她有点傻,别的女人取.悦男人会袒胸露乳地勾引男人,而她衣衫整齐。
她还有点笨拙,真该让她去学学舞蹈,灵活一下生硬的腰肢。
他随她,摊开双臂依然搭在椅子上,任凭她折磨他。
这一刻,他快要疯了,内心深处却很受用。
深夜,风起,房少华穿着病号服,手里拎了一件外套,踏入海棠树林里,寻找那抹娇弱的身影。
白天,和悦陪着他的时候,总喜欢向着这片盛开海棠花的林里张望。
他问她,“喜欢那片海棠花?”
她点点头,说,“我妈妈喜欢。”那眼神里的憧憬浓烈,好像花海会走出一个女人,然后,唤她一声,女儿。
他是孤儿,无父无母,却有一个待他如己出的父亲。
同病相怜,他不由自主地想去疼惜她,这次遇到危急,他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他爱上了她,深深地爱上了她。
“好了么?”和悦喘着大气,身体很疲软。
“继续。”贺天的语气淡淡透着一丝强硬。
房少华站在远处的海棠树下,手上拎着的外套掉在了地上,心底的酸痛不断地膨胀。
双拳紧握压抑着对和悦的怜惜,手臂上青筋暴起,怒火似要蔓延到贺天身上。
和悦是多么清纯美好的女子,却被贺天当妓.女一样摆布。
贺天,你不配拥有她,不配!
忍着身心的疼痛弯腰捡起衣服,向回走去。
他不忍再看和悦这朵娇美的海棠花在风中摇曳凋零、坠落湮灭。
“贺天,我、我不行了。”和悦如泥般软在贺天的怀里。
贺天起身,就那样架着和悦,朝住院楼走去。
“喂,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多不好。”坐在他腰上的女人在抗议。
“你在害羞?刚才的你很放荡!”男人嘴角的弧度冷冷的透着一丝讥讽。
和悦不再嚷着下来,扎进他的怀里,一滴泪水滑落。
她居然傻到用这种方式挽回男人的心,
她当真是自甘堕落了吗?
回到病房里,缠绵悱恻继续升温,贺天没有再要求和悦主动。
衣衫褪落,赤luo相对,在心底深处,和悦依然麻痹自己,就是当是为孩子吧,贺天想要她怎么样都行,只要不再离弃她。
房少华住在和悦隔壁,适才,他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
想出去看一眼和悦,又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