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真要一直等下去?”羽桑忍不住问。
“如今四方危难,天门戒严,我们可不像你,能随意出入,除了在此候着,难道还要硬闯进去吗?”叶倾道。
亦寒看着冷清的天门,奇怪道:“不太对劲,风泽怎么说也是七殿下,他的婚期,应是盛大至极,宾客满堂才是,怎会直到现在,天门处还冷清无一人路过?”
“是挺奇怪的,难道是因为战事,都走不开?”叶倾问。
“绝不会,而且,关于之前你所言的,因为出兵之事威胁珞瑶姑娘的假设也不会成立。”亦寒道。
羽桑应和道:“珞瑶姑娘的确不是因为这件事才答应嫁给风泽。”
“那为什么,能说吗?”叶倾努力平和的问他。
羽桑再次沉默。
不浪费时间,两人继续猜测着。
“难道,成婚一事是假?”叶倾问。
亦寒:“有可能,可我们没法进去,又不能硬闯,还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情况。”
两人将视线再次转向羽桑,叶倾再一次心平气和问:“羽桑兄,只是进去看一眼瑶儿现在在干什么,有没有和那个混蛋拜堂成亲,然后告诉我们,这总行吧?”
羽桑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成婚一事应不是假的,我上次进去时,确实都在准备着,除非……他们一开始就只打算做做样子?”
“什么意思!”叶倾忙问。
羽桑楞了一下,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咳……没什么,我马上去看。”
说完,快速进了天门离开了。
亦寒淡淡道:“羽桑认定了不会说的事情,等他反应过来时,是绝不会透露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要多问一句?”
叶倾撇撇嘴:“这种时候了你还堵我?瑶儿在里面也不知怎么样了,你同我一样认真担心一下不好吗?”
话音刚落,一个仙侍模样的女子来到二人面前,看见叶倾和亦寒,小心的问了一句:“二位是青寒殿月仙君的朋友吗?”
近些日子因了珞瑶的事情,虽许久未有月的消息,叶倾也没有心思在意。
且因为锦溪的关系,好几次话到嘴边,叶倾却都没好问及羽桑一句。
如今在这种时刻忽然听闻到,叶倾心中难免激动起来:“你是谁?”
那仙侍微微垂了垂头,面色似是有些为难,又像是在纠结。
许久,才终于抬起头道:“其实……我不是月仙君的朋友,与青寒殿也没什么关系,只是……曾和月仙君,还有两位有一面之缘。”
闻言,亦寒直盯着那女子思索了许久,才道:“你是那日跟在锦溪神女身边,一起来青寒殿打扫的仙侍?”
叶倾这才想起来,从南海去青寒殿时,正巧在殿里遇到了带着一干仙侍打扫正殿的锦溪。
提及锦溪,叶倾微微攥紧了拳头。
“叶倾,我一直想问,但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你和羽桑也都没有提过,便耽搁了下来,小月去哪了?为什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亦寒道。
叶倾摇了摇头:“他被锦溪带走了,如今怎样,我也不知道……都怪我太弱,护不住他……”
那小仙侍闻言,又垂下了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是跟着锦溪的,可知道小月怎么样了?他被带回去之后,怎样了?”叶倾忙问道。
那小仙侍叹了口气:“我本是想着你们是朋友,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不能不告诉你们的,可就算告诉了你们,也无济于补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叶倾没了耐心。
小仙侍咬咬唇,才直视着叶倾,一字一顿道:“月仙君,已灰飞烟灭了……是锦溪神女亲手杀了他!”
☆、背离3
像是一道绝望的雷当头劈下,叶倾许久未反应过来。
“你……再说一遍!”
叶倾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
那仙侍忙道:“我没有说谎,这是十天前的事情!那日,我因着其他主子的命令,恰好路过诛仙台,正好看到月仙君和锦溪神女在此地争执。当时我就躲在石头后面,听到月仙君威胁锦溪神女。”
诛仙台前,月淡淡看着远处,沉声道:“若她有任何差池,我要你偿命。”
锦溪一番心绪再也忍受不住,厉声道:“是我救了你!若没有我,你早就已经死了!那个贱人有什么好!你应该惦念的人是我,应该在意的人是我!”
月仍是一副冷漠的样子:“我的母妃是如何死的,你忘记了?”
像是一瞬间受到了惊吓,锦溪微微张了张嘴,辩解的话都说不出了,惊慌的看着月问:“你……你都知道了!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月的周泽忽而流露出危险的气息:“母妃说那件事她也有错,让我不要恨你,我才同你相安无事度过五万年,容你安然活到今日!你最好识趣些,不要再仗着我姐姐,来挑战我对你的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