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如花一般瞬间在周娅面上开放。

毛佳扬起两条粗的眉毛看看孟铮，“我可不想在那张台上看你的luǒ_tǐ。”

孟铮嘻嘻一笑，满足地将吃得干干净净的饭碗再装上满满的一碗汤，“其他时间，你想什么时候看都可以的，唯独那个地方比较难。”他喝了一口汤，“怎么，还是觉得我好吧，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不像猴子整个就一块门板。”

毛佳撇撇嘴。

她其实已经隐约推测出这些家伙的计划，因为她知道的是，自己看到的猜到的，仅仅是冰山一角，就已经有一个人在自己的手术刀下被分解得七零八落了。

一旁的金刚只是喝了两碗汤便放下了碗筷，不再说话，只是看着他们笑闹，看着周娅的含情脉脉，看着毛佳的愤世嫉俗，看着阳光透过拉开窗户的窗帘照射在客厅一角的地板上，光影里有细细的灰尘飞扬，那看起来像是灰尘的里面，应该也有生命。

这世界，看起来充满和平。

那天晚上后来发生的事情，有一大半孟铮都记不清了，他只记得他们5个人去到体育俱乐部附近的一家酒吧开始喝酒，一开始只是小杯小口的喝着，后来再换上大杯，再后来就全不记得了。

据周娅跟刘海多年之后的解说，那天晚上，孟铮打了几个人：有混混，也有警察。

据说他还跟金刚在街头抱头大声嚎哭，哭得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当然，后边这一点，孟铮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