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耳力好,她在去年的赏花宴上便知道了。
“那么,你故意跟那个宫女调-情,再揭破她,把她杀了,是想告诉我,你很机智聪明?”
孟长再次愣怔,原来姜明月在乎的是“调-情”二字,略觉好笑,便咳了一声道:“那宫女处心积虑想害我,我当然不能让她轻易死了,自然是要她先获得希望再死去,这样才更有意思。”
猫捉老鼠,不立刻吃掉,先玩弄一番才觉得有趣。
姜明月一堵,孟长对她也是这般,百般玩弄,以后觉得她没趣了,恐怕也跟那个宫女一样,被他弃如敝履。
孟长立刻又道:“我知道你有误会后,我立刻就追你解释,谁知你不听。”
言毕,他难为情地别过头,这话是变相地跟她道歉了。
不管怎么解释,他当时存的戏弄她的心思,却是遮掩不了的。
姜明月觉得没法子跟他沟通,她在这段感情上,在阵法中时便过了最为炽烈的阶段,回府后感情沉淀,后来又吃醋,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深思熟虑,现在已经燃烧为灰烬了。
“我知道了,以后我会听的。”姜明月最终这么说道。
孟长还是觉得不太对劲,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她打了个喷嚏,孟长连忙把她揽进怀里,用自己的披风遮住她。
两具年轻的身体紧密相贴,孟长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忍不住动手动脚。
姜明月任由他搓弄自己的胸口,忍着难堪,口中淡淡道:“明儿还要跟嬷嬷们学规矩,不能出来太久。”
孟长依依不舍地又揉了几把,带她回去。
第二天,嬷嬷们进来之前,姜明月已经命白龙为自己穿好了衣衫,但在跳舞换衣服时,其中一个嬷嬷还是察觉到她腰上有青紫,顿时大惊。
姜明月解释道:“昨晚起夜,不小心撞到炕沿上,没大碍。”
到晚上,她跟嬷嬷们请假,去给姜老太君祝寿,就歇在了寿安堂。
第三天,她身上的痕迹终于没了,这令她大大松一口气,真不知道若是嬷嬷们看见她胸口、腰腹上的淤青,会不会直接上报给袁皇后,然后一道圣旨下来,她就得去沉塘了。
不过,这天晚上,孟长又来找她来了。
她是在睡梦中被人吻醒的,一尝到男子口中的气味就知道是他。
他堵着她的嘴,捏着她的鼻子,她喘不过气,又惊又怒,胸腔里憋闷得要爆炸开来,用尽力气吸他口中的气,不由自主地吞下两人的口津。
几乎是在一瞬间,她感觉到有个邪恶的东西抵在了她双腿之处。
“明月,明月……”
孟长迷醉地低喃着,她吞咽的情景让他难以自持,最亲密的缠绵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