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动静闹得那么大,那边的芳菲也察觉了,她踩着十公分高的红色高跟鞋,举着双手优雅地从复印机房里走出来,高跟鞋细长的后跟扣在地上,发出很有规律的“叩叩叩”声,一下子就吸引住了中东男人的注意力,一开始中东男人觉得她是个女的,没多大的杀伤力,就把精力都放在和林意的纠缠上,等他注意到芳菲时,芳菲已经走得很近了,中东男人毫不犹豫就给了芳菲“砰砰”两枪,同样是打在脚边,但芳菲显得比林意淡定多了,不躲不闪也不跳脚,只是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她双眼直视着神色慌乱的中东男人,平静地开口道:“let ,i w her。”(让她走,我来换她作为人质),中东男人一下子瞪大了双眼,脸上一副愕然、不可置信的表情。
就在中东男人呆滞的一瞬间,薛定谔小孩子的身体从中东男人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快速坠了下来,砸中中东男人握枪的手,中东男人握枪的手被砸得偏离了娇花的头部后,立马开枪乱射,子弹毫无章法地向周围乱飞,站得最近的芳菲此时却没有向后躲避,而是一个跨步上前,手上艳红锋利的指甲自下而上快速的划过中东男人的脖子,“唰”的一声,一道血痕溅到芳菲白皙的脸上,鲜红的血迹从芳菲左下方的脸颊一直延伸到右上方的额头,这红与白的颜色冲撞看得人触目惊心,但当事者芳菲脸上的表情却是冷静无比,似乎她只是个普通的看客,而不是这场杀戮的执行者。
中东男人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两下,眼睛一瞪,就没有再动作了,他的脖子上斜横着一条深深的伤口,刺穿大动脉,血以中东男人躺的位置为中心,在洁白的瓷砖地面上流了大大的一摊,场面极为惊悚。芳菲却像无事人一般,蹬着高跟鞋扭着细腰,一步一步地走到工作桌边抽出桌上的纸巾,细细地擦着自己纤长的五指。薛定谔一皱眉,说:“你用得着下死手吗?我已经缴了他的枪,把他交给警察就是了。”
芳菲仍专心致志地擦着手,背对众人冷冷地说:“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想法,他拿着枪对着我,该死。”
薛定谔努努嘴,对芳菲说的话不置可否。
作者有话要说: 某喵拿着神鞭,一鞭甩过去:“说,为什么要逃,说好的打群架呢?”
珍子呜呜呜道:“阿猫大人我冤枉啊,我是专业性技术人才,专产i,打群架这种活怎么适合我这种乖乖孩子三好学生呢!”
某喵:“唔,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那你第一时间用手机报了警没?”
珍子:“嘎?报啥警?我忘了。”
☆、第二十三章
不久后,警察来了,各种善后手尾在跟进中,林意在做了简单笔录后,警察发现他对事情一无所知,只是个中途来打酱油的,便把他请到旁边的凳子上坐着。此时,林意鼻子里塞了两团棉花,棉花露出鼻子的那端都染成了暗红色,他像个局外人一样呆呆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前面的人进进出出走来走去,样子显得十分滑稽。
娇花被人用厚厚的围毯包着,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烟的热奶茶,周围五六个男警察围着嘘寒问暖,这众星拱月般的待遇,唉,人长得漂亮待遇就是不同,这真是个看脸的肤浅的时代。芳菲坐在桌子上削着指甲,旁边的警察问两句她才答一句,一副爱理不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饶是如此,旁边的男警察仍愿意不停地用热脸贴冷屁股,详细地问东问西,可恶,这个看脸看身材的世界,我恨你!林意愤愤地想着,再看向旁边,薛定谔仍端着那副拽拽的小臭脸,但也有一位身材高挑的电眼美女警察围着他转,想当年,劳资小时候像薛定谔长这么大的时候也是小正太一枚,这么地招人喜的,林意自我安慰着。再旁边,那几个重伤晕过去的劫匪被弄醒了,就地严刑逼供,唉,看来有时候活着的还不如死了的。持枪的那人的尸体已经被运走,一群实习警察模样的人正在打扫地上的血迹。
林意觉得自己被抛弃了,没人过来问他一句还好吗,他想上前帮忙却插不上手,别人嫌他碍手碍脚,嘴里礼貌地说着请您到旁边坐着就好了,但早已把真实想法写脸上,林意觉得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好像其他人在忙忙碌碌地演着一部叫工作与生活的电影,而他只是一名观众,静静地坐椅子上看这部电影,直到有一条大狗跳上林意旁边的椅子上蹲坐下,尾巴放椅子后面慢悠悠地左右扫着,静静地陪着林意看电影。
哮天:“你还好吧?”
林意鼻子塞着棉花,说话的声音像得了重感冒似的,带着重重的低沉鼻音:“死不了,差点被一枪崩了,嗯,是差点。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吗,我问他们都没人鸟我,我总得弄明白自己为啥挨了一拳还被乱枪扫射吧。”
“哦,好”,然后哮天开始为林意讲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之前被林意起名为“打脸四人组”的四人其实是赏金猎人,那是一种和银刀猎人,吸血鬼一样,是因为人类基因的某种突变,从而获得了凌驾于全人类之上的某种超能力的存在,属于妖魔鬼怪里的魔怪。银刀猎人的孩子自一出生就拥有天生的足以与野兽近身搏斗的神力,能轻松驾驭各种能克制狼人的银质武器的能力,以及像狗一样灵敏,从千里之外就能闻出狼人的气味,用以追踪狼人的奇葩鼻子,可以说